曾可馨心疼撫摸楊凡臉頰，輕聲呼喚：“楊凡，起來了。”

小鎮溫度適宜並不擔心感冒。

楊凡睜開眼露出一個傻笑，跟著三個女人走到酒館，走到廚房洗了洗臉精神一下，隨後找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的茶葉，泡一杯濃茶。

冥河八點，食材準時送達酒樓，楊凡走到送貨鬼麵前：“哥們，能不能每天多送點人肉，完全不夠賣的。”

送貨鬼：“這還不夠賣！”感到驚訝，這賣肉速度有點出乎意料了。

花姐直接拿出五萬鬼幣塞到送貨鬼手中，送貨鬼立馬回應：“客氣了，我現在馬上給您多送點，別急。”

有錢能使鬼推磨，不是謠言啊！

楊凡舉起大拇指：“牛啊，花姐。”

花姐得意道：“人貪財，貪權利，鬼也一樣，隻需要給它們一些好處就可以。”

花姐所講沒錯，鬼不就是人變成的嗎，無非不去輪回或者去不了，在小鎮生活。

楊凡跟昨天一樣把重複操作，不一樣的是曾可馨，心疼楊凡獨自切人肉，盡管反胃惡心，依然堅持。

四個人再一次分工，完全不在乎陳少陽跟明潤文他們兩個人幫不幫忙，在四個人眼中他們兩個人哪怕十天不死，十天後必死。

曾可夢充當服務員，花姐記賬跟服務員，兩個人把酒樓打掃的幹幹淨淨，完成他們兩個所有事情來到廚房幫忙，酒樓隻有一個廚師，楊凡把東西全部備好，以免到時慌張來不及準備。

整整持續三個小時，十一點鬼客正式登門，花姐詢問鬼客吃什麼，鬼客一一回答，曾可夢端菜服務，四個人配合默契。

酒樓外，十個帶著墨鏡，筆直西裝，脖子處有刀痕，明顯是被砍死，小鎮也稱呼它們為山鬼（山賊），最近幾年山賊沒了，出現黑社會，小鎮居民直接稱呼為山鬼。

“老大，這裏新開的酒樓，聞著好香啊！”

山鬼小弟走到門口聞著肉香，口水順著脖子斷口流出。

山鬼老大聞著味道確實不錯：“就這裏了！”帶著手下進入酒樓，一眼相中正在忙碌的曾可夢跟花姐兩個女人，色眯眯眼睛打量著。

“哎呦，身材不錯哈！”

山鬼老大擦掉哈喇子，恢複一本正經模樣。曾可夢看到鬼客進來，熟練禮貌回應帶著十個鬼客入座。

“請問，你們吃些什麼？”

山鬼老大財大氣粗把手放在桌子上：“先來五壺鬼酒，再來五盤香肉，兩份辣椒炒香肉，頓玉足，再來兩份奶肉。”

曾可夢記錄好走到廚房告訴楊凡跟曾可馨倆人。

山鬼小弟望著曾可夢屁股跟背影，那個心癢難耐。

“大哥，這個妞不錯啊！”

山鬼老大挑眼搓手，這家店隻要不是城隍爺名下，其他都好說。在小鎮有一個不明文規定，普通人跟基層鬼，垃圾都不如。實力強大，城隍都是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