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個想法:如果用變異棉花做細線,又用細線加變異棉花做繃帶,那麼加成會不會加倍?
這麼想的,她也是這麼做的,不過她也隻是實驗了一單位而已。
她看著手中的繃帶,心中充滿了欣喜。果然如她所料,治療加成變為了增加50%。
她製作了兩個繃帶,一個給顧博言用上,另一個準備拿給白天受傷的季熊。
秦筱雨站在壁爐旁看著顧博言,他傷勢已經痊愈,讓她感到一絲安心。
回想起獸潮的殘酷,她歎氣走出庇護所,望著血紅的夜空,心中滿是悲涼。
她走到穀口與季家兄弟打過招呼後,把準備好的繃帶遞給季熊,隨後把陣眼放在穀口。
這不僅減輕了季家兄弟的壓力,還增加了耐久值。
陣眼可是她狩獵怪獸的神器,跟血腥長槍相輔相成。
秦筱雨也跟季家兄弟一起鎮守穀口,獸潮整整持續了3個半小時。
季熊說她的繃帶很管用,臨走前,拿了足足30顆月石給她。
她本來是不想要的,但架不住季熊的熱情,最後還是收下了。
回到庇護所後,看著躺在床上安然沉睡的顧博言,她也感到一陣疲憊。
秦筱雨放下了心中的擔憂,回到床上,也漸漸陷入睡眠。
此時,桌上的月石發出光芒,很快隻剩下一坨黑灰。
隨著月石的消失,床上還沒睡多久的秦筱雨再次掙紮了起來。
藍天白雲之下,公路的喧囂聲不絕於耳。
遊樂場的一角,秦筱雨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緩緩坐起身來。
四周傳來的歡笑聲令她驚異。
正心生疑惑,一個幼小的身影突然闖入她視線。
那是個穿著米老鼠短袖的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盡管衣服潔淨如新,卻難掩他臉上的塵土與倦意。
他走到秦筱雨麵前,眼神深邃地注視著她,仿佛看穿了她的內心。
那雙眼睛裏,竟流露出一種飽經滄桑的深沉,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秦筱雨呆住,努力回想發生的點滴,然而記憶卻如破碎的片段般混亂。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她不解地問道。
男孩平靜地回答:“我?大概和你一樣吧。”他的聲音像一潭死水。
男孩對她講述起了起因經過。
他就是那個眼睛,為了躲避血月主人的追殺,倉促間躲入了秦筱雨的識海。
之前,他本想告訴她一些真相,卻因能量不足而精神恍惚。
待他意識清醒的時候,血月已經再次追來。
而月石就是他的能量來源,可惜,秦筱雨月石早已用完,直到傍晚,季熊給了她30顆月石。
男孩認真地說道:“我叫葛海傑,我會化身成各種形態,隱藏在你的夢中,以此逃避追殺。”
秦筱雨略微皺了一下眉,但轉瞬即逝。
月仆和葛海傑有什麼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