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大結局下(2 / 3)

原來還有這樣不知廉恥企圖淩駕於法律之上的弱智?!

光是擅自將沈青涵關進監獄裏這一條,就足夠霍寒川坐牢到死,更不用說,他多次婚內強奸自己的妻子,同時婚內出軌,這就足夠遭受到全國人民的唾棄。

還有沈詩曼,她當初給沈青涵下藥的事情也已經揭露出來,結果陰差陽錯和老男人滾了床單,生下孩子嫁禍給霍寒川,這一點絲毫沒有人同情他們,網友們都在嘲笑說霍寒川,說被霸總文學侵蝕大腦的弱智戴上這一頂絕世綠帽簡直是罪有應得。

一樁樁一件件,沈青涵解釋過無數遍但從來沒有人相信她的事情,全都被蕭玉樹找出了證據,還在網民聚集最多的軟件上循環播放,沈詩曼和霍寒川已經落得個人人喊打的現場,恨不能三歲小孩說起他們都要啐一口。

這些證據充分,足夠沈詩曼和霍寒川坐穿牢,但是他們在獄中雙雙暴病而亡,消息傳出去的時候,簡直大快人心。

“他們死了?”沈青涵有些茫然,雖然說仇已經報了,但她為什麼總感覺不太真實?

容雪沒有回答,沈青涵目光往下,又看到了一條新聞標題:沈青涵,來世不要遇上霍寒川。

什麼意思?她也死了嗎?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啊?

蕭玉樹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換上了一身休閑裝,他手裏還拿著鐵製的棍棒,容雪看見他,便非常識趣的退了下去。

“沈青涵死了,但我蕭玉樹的女兒沒有死。”蕭玉樹說道。

沈青涵看著他手裏泛出冷光的棍子,心裏猛然閃過一絲念頭。

他是要將她作為沈青涵經曆過的一切都替她斷開,從而給她一個新身份叫她重新開始麼?

“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

蕭玉樹的神情仍舊很冷漠,可沈青涵瞧著已經沒有那麼怕了,她心中隱隱有個預感,跟著蕭玉樹走到地下室,穿過明亮的長廊,來到一個透明的玻璃房間麵前。

那裏麵,是報紙上說雙雙暴病而亡的霍寒川和沈詩曼!

沈青涵睜大眼睛,赫然轉頭看向一旁的蕭玉樹,就見他姿態閑適,掂了掂手裏的棍棒。

“你捅了他一刀,我覺得不夠。”

這兩間玻璃房裏的兩人好像看不到外麵的狀況,全都被蒙著眼睛,惶惶不安的縮在角落裏,像是等待死神判決的死刑犯。

“看著。”

蕭玉樹隻丟下這一句,便打開關押霍寒川的玻璃房走了進去。

聽見腳步聲,霍寒川警覺的抬起頭,“誰?”

他自從被沈青涵那個賤人捅了一刀後,昏迷過去,再醒過來便是這樣的地方。

有人扯開了他臉上的黑布,還沒等他看清來人是誰,迎麵一棍子,直接將他打得倒飛出去。

蕭玉樹是照著臉打的,一點也沒留情,直接將霍寒川打落了兩顆門牙,鼻骨也斷了,眼睛也腫了。

霍寒川身上還有傷,幾天不吃不喝光靠營養液維持身體機能,整個人虛弱得要命,靠在牆角,看著拎著棍棒的陌生男人,滿眼驚恐:“你是誰?你怎麼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霍氏集團的總——”

“嘭!”

一聲悶響,又是一棍,這一棍打在霍寒川的肋骨處,他甚至都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巨大的疼痛襲來,霍寒川腰都直不起來了。

“我是蕭玉樹,沈青涵的父親。”

蕭玉樹一麵說著,手中的棍棒不停,招招都躲開要害,但偏偏打到的地方都劇痛無比。

沈青涵的父親?

霍寒川勉強支撐著病弱的身體躲避著,對麵那個陌生男人仿佛是在故意戲耍他,每當他以為自己躲開了的時候,就是兜頭一悶棍,頭上身上腿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棍子,霍寒川渾身都劇痛無比,痛得恨不能立刻死掉,可蕭玉樹壓根就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又是一悶棍,將霍寒川的牙齒全部打落,血淋淋落了一地,看著又嚇人又惡心。

但蕭玉樹的臉上卻半點異常都沒有,他神態自若,將沾滿血的棍子丟到一旁,然後抽出一條白色絲帕來擦自己的手。

動作優雅高貴,看得霍寒川心裏直吐血,事實上他也被蕭玉樹氣得一連吐了好幾口血。

“你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霍寒川聲音含糊,恨得眼眶通紅。

蕭玉樹嗤笑一聲:“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霍寒川,你讓我見識到,原來世界上還真的有這麼不自量力沒腦子的弱智。”

“你以為我是你嗎?”

蕭玉樹笑著,眸光森冷:“你對沈青涵做過的一切,你縱容著沈詩曼對你做過的一切,我都會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給你欣賞一下。”

對麵的屏幕上忽然動了,出現了一張白色幕布,蕭玉樹拍拍手,屏幕上忽然出現沈詩曼的臉。

霍寒川目眥欲裂:“假的,假的!”

因為牙齒全被打落,他說話帶血,含糊不清,蕭玉樹眸光中浮現出一抹濃鬱的厭惡,也不說話,隻是又拍了拍手。

屏幕上的畫麵又變了,於是霍寒川便看到了,他愛著寵著的沈詩曼給他的酒中下了藥,又給沈青涵的杯中下了藥,原來不是沈青涵爬他的床,這些全都是沈詩曼搗的鬼!

也就是說,那個叫做霍子煜的孩子壓根就不是他的孩子,是沈詩曼和那個老男人的!

“我把霍子煜送去了他親生父親那裏,不用謝。”

蕭玉樹眉毛輕揚,對麵玻璃上的畫麵又變了,白色的幕布升上去,霍寒川看清了對麵的場景。

“你怎麼能這樣……”霍寒川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雖然知道沈詩曼欺騙了他,可他還是習慣心疼她了。

蕭玉樹聳聳肩,兩手一攤:“我說過,我隻是將你們對沈青涵做過的一切,還給你們而已,這樣就接受不了了嗎?”

“這隻是開始,霍寒川,迎接你的,將會是生不如死。”

蕭玉樹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出去,外麵,沈青涵看完了全程,看著蜷縮在角落裏渾身是血的霍寒川,沈青涵心中隻有快意,就是這樣,她要他生不如死,她要他感受她受過的痛,霍寒川他活該!

“蕭先生,”

從地下室上樓的路上,沈青涵忽然喊道。

蕭玉樹腳步一頓,擰了擰眉,神色有些不善:“你要為他求情?”

“不是!”沈青涵慌忙否認,“我已經看清了霍寒川的真麵目,看他這樣我覺得快意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幫他求情。”

蕭玉樹麵色緩和下來,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隻是擔心,蕭先生,你這樣為我,萬一……”沈青涵是真的擔心蕭玉樹。

“你不必擔心。”

蕭玉樹皺了皺眉,覺得沈青涵的憂慮完全是莫須有,他習慣了刀尖舔血的日子,壓根就沒覺得有什麼,可一想到這個女兒二十幾年謹小慎微,忽然之間翻天覆地,讓她看到這樣血雨腥風的場景,擔憂也是難免的。

“你隻需要知道,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你可以繼續做沈青涵,在過去二十幾年做沈青涵的時候所遭受到的人為的苦難,我給與你最大的權利,去反抗,去讓他們付出代價。”

“兩個月過後,你就是我蕭玉樹的女兒,你身後是我,是數不盡的財富,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如果蕭玉樹的麵色不那麼冷漠,如果不是剛才還經曆了那樣一番殘暴的場景,沈青涵便會想去抱抱他,這是她第一次在別人身上感受到這樣的安全感。

不過,蕭玉樹一定不會允許她抱他的,畢竟他那麼潔癖,一天已經換了三套衣服了。

沈青涵的身體在快速恢複,蕭玉樹請了一個專業的醫療團隊給她調養身體,除開還有些輕微腦震蕩,她的身體已經徹底康複了。

沈青涵注意到,這些醫生每次都會去地下室,是在給霍寒川療傷。

身體恢複之後,沈青涵去見了霍寒川。

之前那一頓打,蕭玉樹下了狠手,雖然不致命,但足夠霍寒川痛不欲生。

“沈、青、涵!”霍寒川滿眼怒火,看著麵前青春靚麗的沈青涵,他心中很得滴血。

沈青涵有一點想笑,沒了牙齒的霍寒川簡直就像一個老大爺,說話漏風,還往外噴著口水,他躺在病床上,激動起來的時候,甚至手臂還微微顫抖。

“霍寒川,你知道嗎,每次一看見你這副模樣,都好像在提醒當初迷戀你的我有多麼的眼瞎,”

“你瞧瞧你現在這副樣子,豬狗不如的畜生,哈哈哈哈——”

在霍寒川充滿憤恨怨毒的目光中,沈青涵笑出了眼淚:“霍寒川,看見你過得不好,我真的太開心了,你——”

她清脆的尾音拉長,漂亮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病床上的霍寒川,“你好好享受吧,過去十年我在你麵前過的是什麼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