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星憶·二十一途·淵魔與墮使·主仆(1 / 2)

“地冥?”昭示命運不滅的死兆星預演出日月崩塌,時空斷流:“冒似來得有些巧啊!”

“!”潛伏在外側的地冥的成員集體呆愣,如惡魔般的低語回蕩在耳畔,不及反應,死亡的威勢如沉淪萬千巨山的力量轟壓在身上。男人一手懸在半空,仿佛隨意動顫一下,幾人便會化作肉泥。

“4階?3階?驚悚中新入的玩家們,什麼膽量?”低沉的言語即是蔑視。輕抬間,一個少年的頭顱被叩在手中,提了起來,黯瞳中倒映抹淺笑,男人回以一蔑笑,咧嘴道:“共生,哈哈哈!你怎麼來了?在深淵混活不下嗎?”

話語未落,一顆足有人頭大的眼球浮出,龐大的鬼氣聚作形體,蒼白無色的曈眸微微抬起,湛青詭異的眸眼漸漸布上猩紅的條紋。陰冷的氣息再度給予場上的地冥小隊一次重擊,有3個甚至因此昏迷。

“好久不見了。”聲音憑空響起,眼球對男人說道:“非我本意。”

“哦?怎麼?哈哈哈哈哈!”男人放肆大笑,但手的力道卻在不斷加大,渾身的氣息也在不斷攀升,短短十秒,等階就自五階升至七階。

被錮住的少年毫無反抗之力,猶若砧板魚肉,輕可崩山的力量在未有任何壓製的藍星004號中綻放,一側尚可阻擋的2名4階也陷入昏迷,49級臨近五階的隊長卻仍在咬牙堅持,耳畔傳出不屬於他的言語。

“死疫,你在護著他?我沒看錯吧!那個沉淪於虛幻的「妄沒泯瞳」也會自『深淵恐懼』的孤寂中脫身?去尋找那份自我的遺失物?”

“peng!”清脆的破響伴肉眼可見的碎裂,由眼瞳構造的虛假頃刻崩塌,少年依然被叩在手中。七人隊已有人五人昏迷,身為隊長的男人卻依然堅持,拄著長刀,不願在威能下倒去,死疫望著覆壓而來的魔煞不再言語,將囁嚅埋去。

“放下他。”一聲輕語入耳,淡漠冰冷卻又不如魔淵那般殺伐滿盈,魔煞衝騰,更像是種迫不得已,她傳蕩出淡冷的空靈。

“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敢這麼對我說話?”魔淵抬頭看向空中,目光微滯,轉而鬆開手中的少年,眼球攜起少年閃爍至一旁。瞳孔漸漸聚焦,語氣不悅:“誰這麼教你的?”

又一股威壓降至,隊長艱難地抬頭,望向空中,看著那抹漆黑而又聖潔的身影一怔。下一刻,鮮血逆湧,這一眼,成為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同5個隊員一樣享受到嬰兒般的睡眠。

“5階……又一個……”少年拭去嘴角的鮮血,低聲呢喃,直視著那顯得有絲詭異的身影。

漆黑的羽翼在空中展開,幾抹飄零的散羽輕落,輕弱的身影掛在半空,瑩爍的暗紫吞沒夜月的餘光,長空的天羽撫過夜的零落。凋落的墮天使睜開清明冷淡的眼眸,閃爍暗紫又吞化作暗泯,似若晶瑩的寶石。

本應綻放蝕濁上的墮使,在此刻,卻猶若泯夜之長月下盛開的蒼花。

如天使般聖潔,似月夜般深邃。

男人的黯瞳微微眯起,肆意的神采僵在臉上,暴怒一閃而逝,暗紫的蒼光於幽暗中消逝,一對喑暗龍瞳凝望向空中的塵沐。

落天之靈……他當然認得,又被稱之為聖潔的墮天使,不被承認的矛盾個體。

無罪墮使,光暗的混血,命運的製錮……該死!!!

“下來。”沉淵的魔龍開口,但空中的女孩無無動於衷,展羽息空,唯垂落的雙眸注視大地,又或是地上的魔龍,亦或為那一個安看她三四載且勝似她父親的人。

“先!下來!”大地刹間龜裂,伴魔龍的吼聲揚起陣風,躍向空中,抬手拉向塵沐,想讓她自空中下來。但下一刻,漆黑的羽翼輕顫,空間蕩漾起層波紋。

女孩感受著大地的堅實,昂起小腦袋,衝著一爪子扒拉住殘影化黑羽的男人露出抹笑容,其中的狡黠和竊喜已溢於言表。

“哈哈哈哈哈!老不死!這多少年的沉眠能致使你如此落魄落寞?還是說,在歲月間!那些無用的侵蝕消磨了你的意誌?或者說!腦子鏽了?哈哈哈哈哈!”

陰翳的笑聲充斥在寂靜的空間中,死疫適時的回擊一刀直接捅在了魔淵的大動脈上。

魔淵:這波實屬大意了,但到底是誰教這丫頭這些東西的?她才四歲!長腦子了,不好玩。

死疫:老不死的魔龍,爺我笑你十萬億年!被一個小丫頭耍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