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軒看著麵前的兩姐妹,存在複雜的思想。
對於陳子軒來說,他的職業是醫治病人救死扶傷,從來沒有殺過人,如果他把兩姐妹無情殺掉,就與他的職業背道而馳。
因為和殺凶禽猛獸是兩碼事,如果殺凶禽猛獸,從不手軟,可那是自我保護自己,沒有任何利益熏陶和欲念。
而這兩個女人,對於他來說也是潛在的威脅。
如果放她們出去,肯定會大張旗鼓宣揚他也變成樹妖,惹惱人類,從而對他發起進攻。
一旦人類向他發起進攻,釀造的血案遠不於此,也許會造成更多傷亡。
他們會毫不留情提刀動斧,把他連根拔起,暴屍篬濸。
而誰又能承受野蠻似的粗野,他必須要反抗,反抗也就意味著更多死亡。
他手裏的藤條逐可以宰殺侵犯他的任何物種,嚴重讓對手滅絕。
對此,陳子軒顧慮重重,左右為難。
陳子軒沉思良久,殺與不殺僅在一念之間,考慮以後的麻煩那就必須要果斷做出決定。
沒日沒夜的戰鬥,震動整個石菩薩上空,悲鳴聲聲,血流成河。
而那些成千上萬的野獸,仿佛喝掉誓死決心迷魂湯,前赴後繼。
直到現在從未間息過,到處充滿濃濃的血腥味。
石菩薩不由皺起眉頭,他隻不過是小小的佛主,對世間殺虐,弱肉強食也感到無能為力。
縱觀世間,最仁慈的佛主,也隻能救病化災,血與火爭奪他們永遠救濟不了。
陳子軒正在閉目沉思。
“瑟,瑟,瑟”
手裏的藤條又抖動起來,伴隨著數以千計的顫動,一團團霧氣從根部悄然升起。
霧氣雖然不多,宛如氤氳山氣,就像神奇的輕紗帷幔,把陳子軒慢慢籠罩,但濃烈霧氣帶著氣勢洶洶的殺氣。
此時此刻,陳子軒陡然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某種程度上能迷惑物種和人類的感知。
就像一種致幻的能力,根本無法抗拒的能力,他覺得並不稀奇,也無足為怪,也是他變成樹妖的修練的結果。
因為不管任何物種,都擁有它們分泌物,就像人類流汗滲透的汗液,而這種分泌物含有非常特殊的物質,進而刺激中樞神經,從而導致獵物產生錯覺。
獵物產生錯覺,會有瘋癲無智之感,自我意識模糊產生混亂,根本沒有什麼防禦力和抵抗力。
陳子軒根本沒有想到,他能以自身修煉的致幻征服一切,陡然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這種夢幻並不是幻覺,也不會轉瞬即逝,卻紮根於他腦海。
陳子軒不自覺發出一絲陰笑,他相信這種感覺將會麵對,以後會產生巨大的威力保護自己,慢慢收斂自身的氣息,靜靜觀察。
“呤,呤,呤”
一聲尖銳的鳴叫,寂靜的大地猶如沉睡中驚醒。
他看到鷹隼和紅毛犬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進食。
而有一隻鷹隼犀利的眸子直視遠方,好像發現什麼似的。
“忽”地展開寬大的翅膀,緊接著整個身軀騰空而起,眼眸深處閃過一道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