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
無數細小的黑點紛紛從“蜱蛁”的身上噴散而出,掉落在地,不出一會兒就長出了一朵朵詭異的“小花”。
轉眼間,一整片“花池”就呈現在了我們眼前。
“這是什麼情況?”
我看著眼前的奇象一頭霧水問道。
張文成下意識後退一步,表情竊喜道“現在才是重頭戲呢。”
咖澄先生神情凝重,向我一籌莫展道:“這叫“凶蛆”,是一種獨特寄宿在“地凶”身上的寄生蟲,它們隻有在宿主生命垂危時,才會出於本能獻身。”
“它們存在威脅嗎?”
我謹慎追問道。
咖澄先生沉著臉說道:“它們隻要一經外力觸碰,就會立即爆體自爆!而這一片圍繞在“蜱蛁”周圍的“凶蛆”群一旦集體爆體,那種程度的爆炸肯定會讓整個地室坍塌,我們是不能輕易過去了。”
張文成嘟了嘟嘴,嬉皮笑臉說道:“現在就看我“大爺”的吧。”
“呼……。”
杜賓垂頭下墜,如“蜻蜓點水”一般,穩穩降落。
身姿則輕易的避開了橫七豎八的箭把,繞到了“刺蝟”沒有被弓箭射到的另一側身體。
隨後,便開始來回來去,不停用爪子抓撓著上麵的皮肉。
“它這是在幹什麼?”
我感到莫名其妙。
張文成捧腹大笑:“它在給那家夥撓癢癢呢。”
咖澄先生點了點頭:“它這是在刺激“蜱蛁”身上的敏感部位,好讓它從蜷縮狀態下伸展過來。”
我半信半疑的拭目以待。
果然不出片刻,這頭“蜱蛁”就因為經受不住癢癢,緩緩探出了腦袋。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一睜眼的功夫,杜賓已經狠狠一口咬住了那朵“雞冠”。
即便那頭“蜱蛁”如何發癲似的左搖右晃,杜賓就是死死不肯鬆口。
直到“蹦”得一下,血肉噴灑半空,這隻兩級“地凶”“蜱蛁”終於咽氣。
龐大的身體應聲倒下,順勢壓扁了一片“花池”。
“咦?為啥沒發生爆炸?”
我疑惑不解。
咖澄先生從容說道:“因為它們本就是“一體”,所以何來外力呢?”
杜賓從中瀟灑跳出,直奔張文成,嘴中亦然含著那朵“雞冠”。
張文成卸下背在身後的黑箱子,蹲下身東翻西找,最後在裏麵取出一個類似黑色銅盤的物體?而他隨手就將“雞冠”放置其上。
“吱吱吱……。”
機關軸立刻開始轉動。
“他在幹什麼呢?”
我好奇問道。
咖澄先生眯著眼睛,嘖嘖稱奇:“這應該就是“土師爺”獨有的“鎮凶碟”,是專門用來存入自己消滅不同種類“地凶”數目的證明儀器。”
等張文成操作完成後,隻見他伸手就將“雞冠”遞給了我。我一時不知所措。
“沒有這東西做證據,你們也不好向委托人交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