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澄先生冷哼一聲:“注意周圍,那家夥就要出來了。”
“什麼?剛才那頭不是“地凶”嗎?”
我大聲問道。
張文成冷嘲熱諷:“美死你吧,如果這種東西都這麼弱雞,那我們還有飯吃嗎?”
無數條“粗壯的手臂”一時間轟然破土。
“森陽,小心左邊。”
咖澄先生提前一把將我撲倒,滾到了一旁。
地室的中央,一頭醜陋無比、體型肥大的“肉球”逐漸探出了它的半個身軀。
在它變態五官顯現的同時,還發出了一種“哢哢哢……。”十分刺耳的叫聲。
“臥槽!是兩級“地凶”“蜱蛁”。”
張文成“嚼”著舌頭鬱鬱寡歡。
“怎麼?它們還有等級、種類之分?”
我冷不驚,後背已經冒了一身冷汗。
“哎呦喂,早知道我就聽“大爺”的話,把“奇箭八辭”帶上了,一箭穿心的實力,還真能為我省去不少麻煩呢!罷了,罷了,“大爺”,我們還是速戰速決吧,某人還在上麵等著呢。”
張文成揚起風衣,隨手從口袋取出了一個老式沙漏,順勢擺放在靠近洞口的角落。
“等沙子漏完,這個山洞就塌啦,要是不想被活埋,咱們就速戰速決!”
我拚盡全力想站起身,可後背猛然傳來的疼痛,讓我怎麼也直不起腰來。
咖澄先生愈想協助他們共同作戰,可是又放心不下我,隻好先蹲守在一旁,靜觀其變。
“他奶奶的,我可不能拖了大家夥的後腿。”
我憋的麵紅耳赤。
“汪汪……”。”
杜賓的幾聲低吼,叫住了準備衝上前的張文成。
“額……你說的也沒錯,多個人多份力嘛。”
張文成像似能聽懂它的話一般給出了回答。
隨後就從黑箱子裏取出了兩件黑色服裝丟向我們,認真囑咐說道:“這可是我老祖宗留下來的唯一兩件“背心”啊,要不是我“大爺”慷慨,我才舍不得給你們穿呢。”
咖澄先生雙手接過,立馬讓我把它換上。
“這是“土師爺”祖傳的“土子護心甲”,它不僅能暫時緩解我們背部的傷痛,同時還能起到一定的防禦作用。”
我脫掉內衣,立刻將這件“土子護心甲”套了上去,一股清涼爽膚的感覺逐漸上頭,我摸了摸後背驚奇叫道:“咦?還真就不怎麼疼了呢?”
咖澄先生語重心長道:“鱗甲與藥材混合編織的產物果然名不虛傳,古時代人民的智慧,還真是不容小覷呢。”
“我們都快要頂不住啦,你們還怎麼還有閑情雅致在那聊天?”
張文成狂甩著飛鏢掩護著杜賓一輪又一輪的進攻。
“一起上。”
我和咖澄先生異口同聲。
“這頭“蜱蛁”的要害是它頭頂上的那朵“雞冠”,“大爺”說讓我們一起先斷了它那十一條肢臂,它來做最後的斬殺。”
張文成大聲說出了計劃。
“奇怪,這家夥怎麼才露了半個身體?”
我鬱悶不解道。
“因為它的下半身堆積了過多的養分,身材比例早已經失調了。”
咖澄先生長話短說。
“說到底,就是它把它自己的下半身給吃“癱瘓”啦。”
張文成冷語相向。
我長歎一聲,意味深長道“原來這就是作繭自縛、咎由自取。”
張文成隨心拍打了幾下背在身後的黑箱子。
“哢……哢嘰……。”
貌似是機關運轉的聲響?前後不到十秒鍾!一把巨型雕弓便自由組裝完成。
張文成回手一把掏出,順手又從風衣內側“變”出了三把瞬間伸縮至一米多長的漆黑色利箭。
“噔”得一聲!弓箭相抵,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