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疼……”薑知念緊緊皺著眉,模糊的發出一絲聲音,響如蚊蠅。
雖然她意識不是很清楚,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頭疼欲裂。
蕭宴離克製的從她的唇上移開,抬起頭看著她皺巴巴的小臉,輕聲喚道“念念。”
“難受……”薑知念薄唇輕啟,緩緩吐出三個字,“頭好疼。”
他想對她說“自找的,活該疼。”,但最後還是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無奈的歎了口氣,他起身從床上下來,走到桌子旁給她倒了杯水。
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身依偎在他身上,將杯口放在她的嘴邊,小心翼翼的傾斜著杯子。
喝完水,扶著她躺下,給她蓋好被子。
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把半張臉埋進被子裏的薑知念,白皙的皮膚透著微微的紅暈,纖長黑亮的睫毛彎彎如月牙,眉眼舒朗,此刻的她嬌軟溫順,像隻任人宰割的小兔子,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他看了許久才回過神,垂眸看了眼手中空了的杯子,輕挑眉眼,隨手將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轉身走向了浴室。
來日方長,他雖然很想欺負她,但也不急於這一時。
先記上一筆,等她方便了再秋後算賬。
不知過了多久,蕭宴離才赤裸著上半身從浴室裏走出來,細碎的頭發散落在額前,透著幾分的慵懶。
他走到床邊,麵對著側睡的薑知念躺下,將一隻胳膊墊於她的脖頸處,將其圈在臂彎裏,往自己身邊攬了攬。
因為酒的作用,薑知念的身體本來就有點發燙,突然接觸到一絲涼意,也不在乎這份涼意來自於哪兒,主動的往涼意處靠了靠。
蕭宴離忽然挺了挺身子,掀開被子看著摟在他後腰上的手。
這是隻極其不老實的手,連摸帶捏,還上下其索。
他趕忙控製住那隻在他身上為非作歹的手,低頭轉而看向身下的薑知念,緊閉著雙眼,依舊睡得安然。
他第一次感受到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唇角悠悠的牽起一絲無奈,目光不自覺落在她白皙無瑕的脖頸。
片刻,他低頭埋在她的脖頸處,一枚炙熱的吻毫不留情的落了下來。
薑知念吃痛的皺起眉頭,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她下意識的想伸手推他,但手卻被他緊緊握住根本抽離不出來。
“混蛋,蕭宴離。”她脫口而出。
雖然聲音還是有點模糊,但他卻聽得真切。
醉的一塌糊塗,倒還不忘罵他。
他猛然抬眼看向她,從她的頸窩處移開,垂眸看著她,散散的說道“也不是第一天混蛋的,慢慢適應適應就好了。”
他狠狠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像是一種懲罰,而後便躺回了枕頭上,閉上眼睛嚐試著睡著,控製著她手的手依舊沒有放開。
晨曦溫暖的陽光細碎的淌進房間裏,耳邊傳來樓下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薑知念緩緩睜開眼睛,惺忪著睡意,看著周圍還算熟悉的環境,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人送回了房間。
她坐起身,捶了捶木納的腦袋。
對於昨天喝醉後的事情,她現在什麼記不起來了。
她對記憶這種東西並不是很執著,反正也已經丟的不少了。
她穿上拖鞋走進浴室準備洗漱,站在鏡子前,她的目光瞬間鎖定在鏡子裏自己脖子上那塊紅紫色的痕跡,精神頭立馬清醒了不少。
對於這種東西,她可太不陌生了。
“屁燈,昨晚我喝醉後發生了什麼?”薑知念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