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這個身份,會缺銀子?這林子畫真是蠢的可以,這樣的人那位老師還願意給他賜字。
“不是我不想把雲紋酥讓給子畫兄,隻是我今日答應了兩位同窗一起來此品鑒雲紋酥,如果給你了,我如何招待那兩位好友?”
“這……”
林離奇沒想到是這樣,這下更不好開口索要了。
畢竟這雲紋酥對人家也很重要。
正要放棄。
就見胡庸低頭沉思狀,隨即眸光一亮,手中折扇一合,發出響聲。
“子畫,不如這樣如何,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把這碟雲紋酥送給你。”
“什麼要求?”
林離奇自認不傻,他可不會什麼要求都貿然答應,畢竟以他的身份,身後還代表著冠軍侯府,一旦答應就要做到,否則自己失信是小,如果摸黑了侯府,那可就得不償失。
“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我那兩位好友都是喜歡詩詞的人,上次邀請子畫兄去參加詩會本想介紹你們認識,不想你突然不去了,那兩位對你頗有微詞,不如這樣,再過七天,畫安芳的詩會就要開啟了,到時候你也來參加,這樣我對那兩位也有個交代,你不知道,那兩位可一直都想通過我認識你。”
話到這個份上。
不信林離奇不同意。
但出乎兩人意料的是,林離奇卻隻是緊皺著眉。
他可沒忘記之前妹妹的心聲,妹妹說他會在詩會上得罪一個他惹不起的人,後來被拔了舌頭,就是因為聽到了妹妹的心聲,他才拒絕參加上次的詩會。
他還慶幸自己躲過一劫。
卻沒想到,現在胡庸兄又一次的邀請自己參加詩會。
不等他再想什麼。
一旁的王博再次開口。
“子畫,你還等什麼,不就是參加詩會嗎,以你的才學,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你妹妹還等著你回去呢。”
最後一句話點醒了林離奇。
是啊,妹妹還等著他呢,妹妹心聲說的詩會是上一次,那跟這一次沒關係,那自己參加肯定沒問題。
林離奇神情逐漸鬆動。
兩人隱晦的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默契。
“子畫,你妹妹如果餓哭了,到時候回家再你爹娘告你一狀,你可就免不了對父母責罰。”王博再次添把火。
聞言。
林離奇連忙拱手應下。
“既然是胡庸兄盛情相約,子畫定然赴約畫安芳詩會。”
話畢。
一旁胡庸身邊的下人已經重新將裝有雲紋酥的碟子放回食盒,遞到林離奇麵前。
林離奇接過再次道謝。
等到林離奇走遠,消失的周澤走入涼亭,三人對視一眼,隨即嘴角同時扯出一抹冷笑。
“這林子畫可真是蠢呐,咱們稍微一用計,他就上當了。”
周澤玩味的喝下一口茶。
卻見王博露出一臉不解之色看向胡庸。
“胡兄,為何要再次邀請子畫那個蠢貨參加詩會,隻要咱們現在這個計劃成功,子畫得罪了大公主,肯定也不會落得一個好下場。”
為何?
叫胡庸的男子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抬頭掃了二人一眼,見兩人同樣投來詢問的目光,他反問道:“我們三家與侯府的關係如何?”
兩人聞言一怔。
“表麵和諧,實則勢如水火。你們二人應該從你們長輩得知,他們一直想把侯府拉下台。”
兩人不約而同的點頭。
確實如此,他們在家時不止一次的聽自家父親痛罵林侯爺,甚至語言之惡毒,恨不得林侯爺祖宗十八代全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