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想阻止靳歸，靳往已經拍了拍手，興致勃勃地走過去說：“我再來試試。”

卓靖關看看被靳往他們砸出來的洞口，忽然想到，就算是不可抗力，難道真的不可抗拒嗎？

而周冠怡早已經跑過去，說：“我也來試試！”

靳往沒拽動，就讓了一點地方給周冠怡，自己仍不放棄地拽著玉苗苗。

周冠怡一把抱起玉苗苗，然後他和其他所有人一起傻了眼。

懵了好一會兒，周冠怡說：“……什麼，什麼意思……”他看向靳往和靳歸，“你倆真不是裝的？”

“不是，”忽然傳來了係統的聲音，“因為係統最終判定，是半鳥人和幸運師兩位玩家完成了任務，所以隻有你們二位玩家能夠觸碰到關鍵NPC。”

卓靖關走過去，從周冠怡懷裏接過來玉苗苗抱著。玉苗苗還是不變的站立的姿勢，抱起來就像個雕像。

靳往和靳歸過來再次嚐試，仍然無法讓玉苗苗移動分毫，連衣服的皺紋都不會變一下。

卓靖關隻好橫抱著玉苗苗，問八哈：“你是誰？”

係統說：“我是這個副本的原本係統，現在接替之前跟隨你們的副本係統完成剩下的工作。主係統最終同意了你們卡的bug，但也僅限於這一次。之後主係統會對所有的遊戲通關設定進行修改，除了開放性任務，即除了不確定通關條件的任務以外，其它所有閉合性任務都將嚴格設定通關條件。”

卓靖關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靳歸卻嗤笑一聲，說道：“凡是規則，必有漏洞。”

卓靖關一想，也是。

係統接著說道：“同時，對於在這次任務判定中起到消極作用的你們的跟隨副本係統，主係統決定收回，格式化並經過嚴格檢測之後，再投放到遊戲中。至於之後你們還會不會有跟隨的副本係統，並不在我的知曉範圍內。”

“等一下，”周冠怡問他，“消極作用是什麼意思？”

“八哈在任務判定中出現了與主係統相矛盾的結論，影響了遊戲進程，是為消極作用。”

“啊？八哈不希望我們通過遊戲，為什麼？這個叛徒，還口口聲聲要加入我們的隊伍，結果原來它是個黑心的……”

副本係統打斷了周冠怡：“不，正相反，那個跟隨副本係統不僅判定你們完成了任務，甚至還想給你們留下時間救走關鍵NPC。”

“那為什麼？”

“半鳥人的玩家係統搶走了跟隨副本係統大部分數據，同王一起，通過那些數據強行判定任務成功。所以主係統才判定任務成功。”

卓靖關和周冠怡一起傻了眼。

王？那是寧破城。他居然也對這次遊戲的結果進行了幹預，那隻能說明，第一，他的能量增強得已經可以對主係統產生明顯的影響了，第二則是，玉苗苗這個關鍵NPC，真的很關鍵。

而這個副本係統，居然也稱呼寧破城為王，卓靖關忽然意識到，也許主係統本身，才是最大的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