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他的時間裏已經過去五年了嗎。

而在穆以姌這裏時間僅僅過去兩個月。

“是不是很難受,我馬上就讓姐姐舒服。”他抽回在穆以姌嘴裏攪動的手指。

時攸隰掐住她的下巴,臉上明明揚著笑,眼神卻好似有著無盡傷痛。

他粗喘地笑出聲:“這一次,姐姐再也跑不了了。”

從今以後要有別離就是共死,他要把這抹光,永永遠遠的禁錮在自己身邊。

“...”

穆以姌攀附著他,像個人偶一樣任時攸隰擺弄,她感覺自己的血肉都被啃食,骨頭都被咬碎一般的疼痛。

暈死過去之前,還在樂觀的想:又能怎樣呢,反正總比死了好。

無所謂,也有點累,一覺醒來再麵對,多大點事啊。

然而。

想象永遠美好,現實永遠狂飆。

————

“——結?結婚?”

穆以姌拍開時攸隰握著湯勺要喂她的手,揪住男人的衣領道。

穆以姌醒過來時已經是隔天下午兩點了,才被時攸隰解開腳上的鐵鎖,此時坐在男人的腿上吃早午餐。

“嗯,對啊,等你吃飽了我們就去領證,我安排了造型師,姐姐不用擔心。”

時攸隰沒管掉在地上的湯勺,抱著她的腰,鳳眸裏的愉悅滿的快要溢出來了。

領什麼證?抑鬱症嗎!

穆以姌直到醒來前還在幻想,或許是在做夢,可當她睜開眼看到時攸隰的臉,看到自己沒帶手鐲光溜溜的手腕。

事實一再的扇她巴掌,告訴她這就是現實。

行吧,穆以姌接受了。

可是現在時攸隰卻告訴自己,結婚?領證?

她接受不了,她接受個p!

穆以姌深呼出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不會跟你結婚的,飯我先不吃了,我們給彼此點時間好嗎。”

說完,穆以姌就要跳下時攸隰的腿。

沒跳成,連動都動不了。

時攸隰掐著她,臉上依舊掛著笑,他拿起叉子敲了敲餐盤,對著守在餐廳門口的中年女人說道,“姐姐不滿意這頓午餐啊,很抱歉我們沒法合作了。”

時攸隰一揮手,女人立刻被請了出去,餐廳回響女人的祈求。

穆以姌:“你…你做什麼了?”

男人笑了一下,像是對無理取鬧的她有著無限縱容。

“她欠了時門高利貸,兒子又準備做手術,我也很為難啊,姐姐你說怎麼辦?”

“.......”

“時攸隰你為什麼還是這樣…你到底要幹嘛?”穆以姌幹澀的開口。

“吃飯,吃飽了,我們就去領證,姐姐,你乖一點。”

“就算這樣我也不會跟你結婚的,你想都別想——”她看著男人從一旁文件袋裏拿出的東西,瞳孔緊縮。

“這是什麼?”

時攸隰將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手指帶著她一個個指過去,“這是你的戶口本,這是時氏收購溫氏集團的合同書,這是你外婆名下飯店——親和禦的股權轉讓書。”

“你父母全部遺產的歸屬權...”

他的唇貼近女孩的耳廓,低沉的聲音像是惡魔的宣判,“姐姐還不明白嗎,溫家,早就把你賣給我了。”

“你沒得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