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女孩子站在客廳中間,驚惶地看著他們。

在沈雁行和沈明拿出戶口本向她證明他們真的是她的哥哥和舅舅後,溫晚這才放鬆了一些,卻依舊對他們保留著戒備。

沈雁行小的時候見過小姨沈如幾麵,隻記得那是個很美很優雅的標準的江南美人,知道她和一個京都的世家公子結了婚,除此之外,知道的並不多。

他從小就希望有個妹妹,但尤莉隻生了他一個孩子,因為沈明說生孩子很疼。所以對多出來的一個軟軟的小妹妹他是非常喜愛的。

在沈雁行耐心的關心下,溫晚終於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尖刺,捏緊著他的衣角,瘦弱的小臉上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

她說:“謝謝哥哥、舅舅,這個冬天太漫長了,幸好你們來了。”

明明是笑著的,可是沈雁行卻莫名的心酸麻酸麻的。

“哥哥?”

溫晚狐疑地盯著他,白皙纖細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氣鼓鼓地鼓著嘴:“你在發呆嘛?都沒有聽我說話!”

沈雁行不想勾起往事,很快恢複了平靜,溫和地舒展了眉眼:“沒有,我在想要不要再給你點一份舒芙蕾,我聽說這家的舒芙蕾很受歡迎。”

溫晚喜歡這些小甜點,一聽頓時就來勁了,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要的要的哥哥!”

沈雁行被她生動的表情逗笑了,伸手替她把外套披好,順從地點點頭:“好。”

祁冷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麼瘋,一路跟在溫晚和沈雁行的身後,看著沈雁行為溫晚披外套的動作,心裏像住進了一隻猛獸,不停地想要咆哮,撕咬。

傾盆的大雨盡數砸下來,他就那麼站在角落裏看著甜品店裏的溫晚笑靨如花。冰冷的雨水早已將他淋得濕透。

已經入秋了,即便秋老虎還在,但這秋天的雨水終究是不同於盛夏,冰冷得刺骨。街上行人紛紛躲在屋簷下,鑽進出租車,可他就這麼直直地站在雨中,近乎貪婪地看著溫晚。

黑色的劉海濕透了,搭在額前,漸漸彙成一股股細細的水流,悄然溜進眼裏,嘖得發紅他也不擦拭。

街道上這樣一個獨特的存在,再加上他那森冷的氣場,街上行人們紛紛避而遠之,仿佛他像是一個病毒,挨近點就會被沾染上不好的氣息。

祁冷死死地盯著沈雁行揉溫晚腦袋的手,下頜緊繃成一條線,溫晚之前挽著沈雁行離開前最後能聽見的一句話“我不認識那個人呀”仿佛又在耳邊回蕩。

“不認識……”

雨中,祁冷的表情看起來格外的落寂,他喃喃:“可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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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現言預收《月下星》文案:*

阮蘇和池景辰在一起三年,了解他的每一個喜好。賽車,遊戲等等。當然,也喜歡她。

隻是她發現,那些東西在池景辰的心裏都比她要重要,而她要的婚姻他也給不起。

*

阮蘇愛慘了池景辰。

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阮蘇在池景辰最火的時候向他提出了分手。

池景辰身邊的朋友紛紛給他支招求和,卻見男人冷笑著嘲諷阮蘇:“行啊,隻要你今天出了這個門,我們就再無瓜葛。”

阮蘇頭也沒回地從他的世界裏消失了。

池景辰了解她,就等著她受夠了^_^v C ^_^ C *^_^苦回來找他。

然而,等了大半年,連個人影都沒見著。池景辰慌了。

在一次摩托車比賽後,池景辰看見觀眾席上阮蘇在為另一個男人擦汗。

臉色瞬間陰沉,經過觀眾席的時候,身旁的朋友暗自捏了把冷汗。

無人的角落,阮蘇被酒氣衝天的男人壓在摩托車上,男人猩紅著眼眸,修長的手指掐著她的腰肢,垂眸吻著她濕紅的眼角,聲音喑啞:“我錯知道了,你回來好不好?”

*

外界都說,池景辰矜貴高冷,淡漠的。

隻有阮蘇知道,這個男人有多瘋狂。

古言預收《歲歲得我心[重生]》文案*

貴為皇後卻冷宮數載,在被庶姐捉起來狠狠折磨的時候,江晚歲才知道,原來所謂的命中注定都不過是他們的算計。魂魄飄蕩間,那個最討厭她的男人手握長劍,率領著軍隊殺進了皇宮。

那個從來都是清冷矜貴的男人在看見她飽受折磨的屍身時,瞬間紅了眼。步步緊逼皇帝和庶姐,下令血洗了整個皇宮。

她看見,那個曾經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的男人渾身鮮血,跪在她的身前,緊抱著她,哭得像個孩子:

“對不起,歲歲,是我錯了,是我來晚了。”

“對不起,我想自私一回。”隱約間有什麼事要發生,她想要阻止的手卻穿透了他握劍的手,劍光微閃,隻聽得沉悶倒地聲,男人低啞含笑,眉眼一如初見:“歲歲,別怕,我來陪你了。”

重生後,江晚歲發誓要親手手刃渣男和庶姐,也暗自下定決心要遠離沈逸,不想再牽連他。

第一次見麵時,她巧妙地用麵紗遮住了臉,自以為躲開了沈逸,藏在樹叢後。

一隻手倏地勾緊了她的腰,溫暖從身後包圍。

男人炙熱呼吸噴灑在頸後,手指修長骨指分明輕輕蹭著她的眼角,聲音低啞微磁:“躲什麼?”

“知不知道,找你好久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