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上聿很喜歡你,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發現了,他的眼中除了夫人,沒有其他人,甚至其他女人在他眼裏就像是空氣一樣。”

“他一直以來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霸道,專製,脾氣也不好,很幼稚,像是一個孩一樣,這次,就氣呼呼的走了。”

穆婉覺得好笑,扯了扯嘴角。

“但是,就算你不理他,他最終也會灰溜溜地回來,因為心在你這裏,走不遠的,他生氣,就像是孩子一樣,不過是要你的關注,想要你哄哄。”

呂伯偉道。

“他二十六了。”

穆婉道。

呂伯偉喝了一口水。

“人是會變得,如果人不變,那變的,隻有不斷上漲的年紀,你知道二十六歲的邢不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他現在的性子跟以前完全不同。”

邢不霍二十六歲的時候,穆婉還沒有認識邢不霍。

也沒有多少邢不霍二十六歲時候的資料,有的隻有他的豐功偉績。

她知道他是常勝將軍。

“你知道顧淩擎的性格吧?”

呂伯偉又問道。

“很冷,不怎麼愛話,沉默寡言的類型,但是遇到事情的時候很有擔當,他很凜冽,冷酷,但是也不好親近,很疏離的性格。”

穆婉著印象中的顧淩擎。

“二十六歲的邢不霍很愛笑,臉上總是帶著笑意,做事很張狂,不計較後果,有次,上麵給了他的組一個任務,組還沒開會,他一個人開著摩托車,毀掉了任務中藥毀掉的恐怖組織的老巢,很帥氣,意氣風發。

他做事一直以來都有謀略,也有心,但是絕對,沒有現在的沉穩,雍容。

氣質上也完全不像,真正的年少輕狂。”

呂伯偉道。

穆婉能夠想象得出,“他做了總統後,所有眼睛盯著他,他不敢張狂了,雖然一直帶著笑容,但那笑容掩飾掉了所有的情緒,如果我碰到二十六歲時候的邢不霍……” “你碰到二十六的邢不霍的時候,是幾歲?”

呂伯偉插斷穆婉的話。

穆婉愣了下,邢不霍比她大十三歲,邢不霍二十六的時候,她隻有十三歲,一個屁孩,邢不霍肯定更不喜歡了。

論顏值,她自問比不過白雅, “夫人是一個理智的人,巴尼也是這麼過,你是他見過的人中比較有理智的。”

呂伯偉又道。

“你想什麼?”

穆婉問道。

“夫人應該很清楚,自己和邢不霍不可能了,對吧?”

呂伯偉問道。

“我不是厚顏無恥之人。”

穆婉意味深長地道,把杯中的水喝了。

就一會會的功夫,水已經涼了。

從她回國,項上聿碰她第一次開始,她就和邢不霍再也沒有可能了。

她清楚的,明白的,理智也清晰的,可,終歸有些意難平,付出的五年,誰能輕易丟棄,人非草木,心髒都很柔軟。

這份柔軟中,其實,如今,有項上聿的位置…… 她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