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擰眉,視線放在男孩的左手上。

她是親眼看到男孩把硬幣放在左手的,“如果我要你從頂樓跳下去呢?”

“我就跳下去。”

巴尼確定地道,揚起笑容,很是自信,又從容,很深邃,好像大海的深藍一樣,廣闊,遼遠,又讓人看著,就心情平和。

穆婉的視線再次放到男孩的左手上。

“相信你看到的,事情,沒有那麼複雜,很簡單而已。”

男孩提醒道。

穆婉把手點向他的左手。

巴尼張開手,果然硬幣在手掌心中。

“你贏了,你要我做什麼?”

巴尼問道。

穆婉冷然地看著眼前的男孩。

她連陌生的人都會去救,又怎麼會讓一個給她看病的男孩去死呢?

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這份自信的模樣,好像是在過家家一樣。

她沒時間和精力陪人過家家。

骨子裏的叛逆吧,她就是想讓這個男孩去做做不了的事情。

“我要睡你。

成人的那種,不是蓋著被子聊。”

穆婉邪惡地道,勾起嘴角,挑釁地看著他。

她要看到他臉上的慌張,他的尷尬,他的落荒而逃。

巴尼咧開了笑容,“好,求之不得,是你先去洗澡,還是我先去,或者一起去。”

穆婉凝下了笑容,皺起了眉頭,“我的是真的,沒有跟你開玩笑。”

“我身高一米八五,體重七十公斤,身體健康,不吸煙,不喝酒,沒有不良嗜好,也沒有跟你開玩笑,是認真的,不過,這種情況,就不適合有人觀看了,對吧?”

巴尼道。

穆婉看向呂伯偉。

呂伯偉麵無表情地道:“我在門外看守著,不會進來,也不會讓其他人進來。”

他著,走了出去,幫他們關上了門。

穆婉緊張地站了起來,防備道:“你在煙裏下了迷幻人本性的藥了?”

巴尼笑了,笑的格外開懷,“沒有,你真幽默。”

穆婉握緊了拳頭,有那麼一瞬間,腦子裏很亂。

她一開始這麼,就是嚇唬嚇唬這個孩的,沒想到,自己被嚇到了。

當果實擺放在眼前,她想過邢不霍對自己的遺棄,想過項上聿對自己的霸淩,想要發泄積壓在心裏的鬱結,通過身體的叫囂來平衡壓抑著的怒氣,不願,委屈。

可這些不應該通過墮落。

她知道的,那樣隻會讓自己更加的內疚,更加的自我厭棄。

“我剛才隻是開個玩笑,你接著治療吧。”

穆婉道。

“害我白開心一場,已經治療好了,姐姐沒有什麼問題。”

巴尼握住了穆婉的手,在她手掌心中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

“如果姐姐心情不好了,可以打電話給我,如果想要見我,不管你在哪裏,我肯定會定飛機去找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我一定到做到,我希望姐姐每開開心心,開心的女人,就不容易衰老,身體也會好好的。”

穆婉覺得手掌心中癢,還有點輕微的疼痛,但是並沒有阻止。

她覺得這個男孩相處起來很舒服。

“能告訴我,你的那個煙裏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