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上聿的話能聽，母豬也能在上飛了。

她坐到了項上聿的對麵，而呂伯偉，看了他們一眼後，坐在了穆婉後麵的椅子上。

“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女人問穆婉道。

穆婉看向她，“我是穆婉，少年時候，住在項家。”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聿的表妹，他姑姑家的女兒。”

女人揚起了笑容，更加摟緊了項上聿，臉蛋靠在項上聿的肩膀上，繼續道：“我有次去項家玩，你氣呼呼地過來找聿，聿把你的本子上都畫花了，非要畫聿的本子。”

那女人這麼一提醒，穆婉想起了，有這麼一回事情。

她一會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做作業，那她回到家，打開書包，拿出作業本，看上麵每頁都被畫上了塗鴉，最後一頁還寫上了項上聿到此一遊。

她打開其他的作業本，每本本子上都被項上聿亂塗了，每本本子上都寫著項上聿到此一遊。

那個時候，她的爸爸和項雪薇的矛盾已經激化，她爸爸一直在外麵喝酒，不管她，也沒有錢給她。

項雪薇就更不用了，肯定不給她錢。

她連買作業本的錢都沒有，氣炸了，找他來理論。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她有多大？

十五，還是十六？

十三，還是十四？

她有點記不清楚了，最後的結果是，她從項上聿那裏要了兩百元錢，但是也被他的夥伴推的摔傷了，腳扭了，沒有錢看病，也沒有人管她，腫了三四，自己消腫了，慢慢的好了起來。

可她在腳腫的時候，也沒有少受項上聿和他的朋友們的欺負。

眼前這個女孩，就是項上聿當初的夥伴之一，好像還是他的女朋友吧。

她看到他們總是在一起玩的，見到他們，她也總是走的遠遠的。

後來，她從項家搬出去後，也就和他們這些人碰不到了。

“我這個人健忘，很多事情記不得了，也不想記住。”

穆婉暗晦道。

“沒想到，你現在居然成了聿的女人，還真是……你們這些貴族，近親結婚，還真讓人受不了，我覺得這種製度要廢掉，不然，太亂了。”

女人道。

“她不是我的表妹，她媽不是我的姑姑。”

項上聿道。

“怪不得你時候總是欺負她呢。

原來她和你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啊。”

女人道。

“嗬。”

項上聿輕笑一聲，目光幽幽地落在了穆婉的臉上，“我要是時候就知道了，她估計活不到現在了。”

“我記得她時候很醜，很土，脾氣也不好，是個特別張揚的丫頭，看到我總是吃呀咧嘴的，長大後，氣質完全不一樣啊，不過，好像還是一樣的吃呀咧嘴。”

女人感歎道。

穆婉不想和他們話了。

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話，把她當做動物一樣觀看，戲弄。

因為弱，就隻能被欺負，即便被打了巴掌，連流眼淚的權利都沒有。

“怎麼不話？”

女孩問道。

“啞巴了嗎？

時候不是很凶嗎？

現在被馴服的成為綿羊了？”

穆婉定定地看著女孩，餘光可以看到項上聿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