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推開他的手,“我有錢。不習慣用別人的。”

蘇桀然知道她不用,就不會用他的。三年前窮的叮當響的白雅是如此,現在有錢了的白雅更是如此。

“那好吧,今晚上請你看電影。”他摟住她的腰,一起走進了電梯裏麵。

白雅看向電梯上麵倒映出來的自己,因為厭惡虛以委蛇的自己,垂下了眼眸。

剛出電梯,蘇桀然的手機響起來。

他看是邢瑾年的來電顯示,接聽了電話,並且按了公放。“怎麼了?”

“蘇桀然,我爸爸一大早就被紀檢的人帶走了,這是不是你幹的?”邢瑾年生氣的控訴道。

“紀檢不是我管的,我沒那麼大的權利。”

“你昨還我爸爸沒有機會了,不是你,會有誰!”邢瑾年非常的不淡定。 “你爸爸如果沒有做不良勾當,清者自清,被紀檢帶走,也沒什麼關係,會被放出來的,如果他作惡多端,以權謀私,那出不來,也正常了,我現在要去吃早飯,沒空聽你的抱怨,拜拜。”蘇桀然完掛

上了電話。

“你動手還挺快。”白雅沉聲道。

“因為你,已經晚動手三年了,我手上的資料足以讓邢霸川和邢瑾年被判死刑,不過,我答應把他給你一個月的,所以,會慢慢玩。”蘇桀然解釋道,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白雅上了車,自己給自己帶好安全帶。

蘇桀然,還挺可怕的,他背後的權利和勢力,不在顧淩擎之下。

為了顧淩擎的安全,她其實,應該讓蘇桀然看到她對顧淩擎的決絕。

蘇桀然上了駕駛座的位置,開車,帶著白雅去吃早餐。

歲月靜好,陽光落在她雪白的臉上,更加的耀眼。

蘇桀然握住她的手,享受此刻的寧靜,和有她在的空間,雖然都沒有話,但是他覺得,空氣都是甜的。

白雅的手機響起來,她一驚,從包裏翻出手機,是程錦榮的。

她詫異,程錦榮怎麼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接聽了手機,客氣的打招呼道:“早上好。”

“白雅,你現在還在給呂州長的兒子看病嗎?”程錦榮擔憂的問道。

當日,因為出了劉爽的事情,她並沒有和程錦榮打招呼就走了,有些歉意,“那個,我有些事情回a市了,呂州長妨礙了我的看病過程,所以,我和他的合同已經終止了,怎麼了?”

“那就好,應該不會牽連到你。”程錦榮鬆了一口氣。

“發生了什麼事?”白雅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還記得呂行舟的兒子強J了校花的事情嗎?”

“知道,後來呂行舟家裏應該用錢去處理了這件事情,怎麼了?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了?”

“今淩晨,校花一家被滅門了,現在警察在調查,我懷疑是那子幹的,所以擔心你的處境。”程錦榮解釋道。

白雅的眼眸黯淡了下來。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孩子的世界觀,很多時候,是父母在主導。

呂彪本來是一個非常聰慧的孩子,無奈,被父母扭曲了人生觀。

她也無能為力。 有時候,真的不能走錯一步,否則,後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