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變成了年了啊。

她接聽了電話,再次按了公放。

“蘇桀然,你是什麼意思?爸爸白雅那個賤人跟你在一起了,你是不是瘋了,她已經被很多男人用了,全身是病,顧淩擎都不要她了,你怎麼能撿雙破鞋,你對得起我嗎?”邢瑾年劈裏啪啦的罵著。

“罵完了嗎?”白雅問道

邢瑾年那裏頓了頓,震驚道:“白雅,你真的和桀然在一起,你憑什麼接聽桀然的電話,桀然呢,我要跟他話。”

“你吧,他聽得見的,我按得是公放,他就坐在我的對麵。”白雅平淡的道。

邢瑾年不淡定了,整個人快要爆炸,“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白雅,蘇桀然是我未婚夫你是知道的吧,你現在要當三?”

“蘇桀然隻是你的未婚夫,你就這麼生氣啊,蘇桀然是我老公的時候,你做了什麼?”白雅輕描淡寫的道,眼中全是諷刺的意味。

“所以你現在是報複我?”邢瑾年吼道。

“嗬。”白雅笑了,“你在我的眼裏,還算不上東西,報複你?不好意思,我沒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在一個無足輕重的人身上。”

“你才不是東西,一會和顧淩擎,一會和那個沐曉生,一會和蘇桀然,是個男人你都要搞,你還要臉嗎?”邢瑾年歇斯底裏的吼道。

“論用過男人的數量,誰用的多,誰就不得好死,你敢跟我一起發誓嗎?”白雅諷刺的道。

“我當然敢,我就桀然一個男人,你敢嗎?”邢瑾年叫囂道。

“那我還真不敢了,本來我就一個男人,不久後,就有兩個了,算你贏,沒什麼事情,我就掛了。”

“白雅,你敢碰蘇桀然,我就讓你去死。”邢瑾年恐嚇道,眼睛腥紅的,聽出了白雅的暗示。

白雅把電話掛上了,把手機還給蘇桀然。

蘇桀然深沉的看著她,沒有接。

“她,看起來很愛你,你若回頭,不定,會有另外一番絢爛的風景。”白雅把他的手機放到他的麵前。

“邢瑾年在國外參加過愛派對,我冷落她的三年裏,她每年都去國外參加,你覺得,我會喜歡她嗎?”蘇桀然嗤笑一聲,把手邊的紅酒一飲而盡。

“在某種意義上來,你和她很像也很配,你不也經常參加那種派對嗎?以後你們結婚了,可以一起參加,沒有障礙,沒有壓力,沒有責任,沒有負擔。”白雅淡淡然的道,給蘇桀然倒上一點點紅酒。 “可是,也沒有愛,我玩膩了沒有感情的生活,我不想等我死的時候,沒有一個我愛的人,也沒有一個愛我的人,那樣,好像空度了一生,我和邢瑾年在一起,是沒有障礙,沒有壓力,沒有責任,沒有

負擔,同時,沒有溫暖,沒有休息,沒有停靠。”蘇桀然傷感的道,目光灼灼的看著白雅。

“你在尋找的是,一個全心全意愛你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總會找到的,卻不是我。”白雅也把手邊的紅酒一飲而盡。

心裏沉沉的,不應該啊。 她應該是沒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