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出現。

她一出現,白冰就會問她見邢霸川的事情,一次兩次三次的失望,就會功虧一簣。

她隻能一鼓作氣,看到白冰在變幻就好。

白雅的手機響起來。

她看是一連串的數字,猶豫了一下,接聽了,朝著大門口走出去。

“您好,還記得我是誰嗎?”男人醇厚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白雅的記性還挺好的。

他是她那次隨便撥打電話,接聽了,並相互訴心事的男人。

“記得,怎麼了?”白雅疏離客氣的問道。

“我來A市了,想見見你。”男人直接開口道。

白雅扯了扯嘴角,拒絕道:“相見,不如懷念。”

“你別誤會,上次經過你開導,我的情況改善了很多,我這次是帶著一個朋友來的,我朋友的兒子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他誠懇的道。

“我的收費不低,一時一萬。”

“別一萬,你隻要能把他兒子治好,一百萬他都會給的。”

白雅沉默了一會。

愛情沒有了,事業還是要的,越是頹廢,越是被人看不起,越是被拋棄,她越要過得好才可以。

“一時後,水月國際的仙樂咖啡廳見吧。”白雅道,掛上了電話。

她打的快要到水月國際的時候短信響起來。

“艾麗莎包廂。”男人留言道。

白雅把手機收了起來,下車,進仙樂咖啡廳,找到了艾麗莎包廂,敲門。

“進來。”男人深沉的聲音響起。

白雅推開了門。

包廂裏麵隻有一個男人。

他穿著淡藍色的西裝馬甲,裏麵是白色的襯衫,一張略微秀氣的臉,頭發是卷卷的,很帥,符合九零,零零的花樣審美。

他身上還噴了淡雅的男士香水,唇紅齒白的,看起來,年紀不大,和他的聲音傳達出來的年紀不符合。

白雅坐在了他的對麵。

他的目光還流連在她的臉上,“沒想到你這麼漂亮。”

白雅手輕點著桌麵,沒有他的熱絡,冷靜,自持,深諱,“你朋友呢?”

“他出去買包煙,十分後這樣過來,你來的比我預想中的早。我叫程錦榮,你叫?”程錦榮問道。

她並不想和他做朋友,“下你朋友孩子的情況吧。”

白雅從包裏拿出筆和本。

程錦榮笑了,“你對人一項這樣清冷?”

“沒有熱情的必要,何必給別人錯誤的信息,庸人自擾。”白雅嚴肅的道。

“我很好奇,像你這樣善解人意不胡亂生活又漂亮成熟的女人,還有人不珍惜?”程錦榮憐惜的道。

白雅扯了扯嘴角,“玫瑰看著漂亮采摘的時候會被刺到,強摘幾就會枯萎,枯萎了的花,不珍惜不正常嗎?如果你想要深入了解我的隱私,那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白雅把本子和筆放進了包包裏,起身。

程錦榮也站起來,非常的高,估計有一米九。“我如果錯話了,我道歉,我不問就是,我真帶我朋友來有事的。”

他話音剛落,包廂的門推開。

白雅看向來人,頓了頓。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