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趕緊拿到結婚證書才是最關鍵的。”蘇桀然提醒道。

“嗯。”白雅掛了電話。

她快要昏厥過去了,到醫院去掛號排隊,她怕會堅持不了,看到一個私人診所,“在前麵放我下車就可以。”

白雅拿出五十元遞給司機師傅,“不用找了,謝謝你。”

她踉蹌的朝著診所走去,讓醫生配了一些藥水,藥粉,“麻煩你還要找個護士幫我換下綁帶。”

醫生看是行家,反正不影響他賺錢,連連答應了。

白雅躺在病床上,昏厥了過去。

想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時後了。

她的傷口上了藥,護士幫包紮好了。

藥水也已經掛好了。

“您好女士,您的手機響了好幾回了。”護士微笑著提醒道。

私人診所服務就是好啊。

“謝謝。”白雅從床上起來,還是有些暈,看來明還得過來。

她從包裏翻出手機,看是顧淩擎的來電顯示。

她回電話過去。

“你什麼時候回來?”顧淩擎直接問道。

“一個時這樣,你讓士兵在門口接我吧,不然我可能進不來。”白雅淡淡然的道。

“嗯。”

白雅在私人診所裏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把憔悴,病重,掩飾的沒有一點痕跡。

她打的回去,在門口接她的是顧淩擎。

她薄涼的看著眼前這個偉岸的男人。

結婚第一,他帶著一個女人去了酒店。

結婚第二,他帶著一個女人去了醫院。

很諷刺的是,她和他在同一個酒店,她和他去了同一個醫院。

不同的是,他們在秀恩愛,而她,形單隻影。

不難過是不可能的。不心疼也是不可能的。

難過,心疼,在絕情的男人麵前是沒有一點用的。

舍棄,更容易一點。

她可不想再過三年煉獄版的婚姻。

再過三年,她就三十了,所有的青春都浪費了。

白雅上了顧淩擎的車子,對昨和今早上的事情隻字不提。顧淩擎也不問她的事情。

“我們的結婚證呢,你放在哪裏了?”白雅望著前方看似很隨意的問道。

“在床頭櫃裏,怎麼了?”顧淩擎問道,看向她。

白雅對著他揚起妖冶一笑,眼中有諷刺,有決絕,有悲慟,也有解脫,“沒什麼,隨便問問。”

“嗯,飯吃了沒?”顧淩擎問道。

她想起了他和那女孩半夜點的外賣,覺得和他在一起吃飯都惡心。

她昨沒有吃晚飯,今早上沒有吃早飯,中飯也沒有吃,但是,她不想和他一起吃,更不想他看著她吃,“吃過了。”

“會議我安排在下午的四點。資料我準備好了,開會之前你可以看看。“

“嗯。”白雅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

她現在隻想拿到結婚證,然後毀掉它。

顧淩擎看向白雅,握住了她的手。

白雅想是觸電了一眼,擰起了眉頭,情緒激烈的抽出了手,很是防備的看著他。 “怎麼了?”顧淩擎不解的問道,從剛才看到她,他就覺得她的情緒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