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誌清是活該的,他就是往我姐姐那裏注射發泡劑的人。”王冬兒清晰很激動。

“那七歲的孩子呢?”白雅反問道。

“他不配有孩子。”王冬兒冷情的道。

“可已經是七歲的孩子了,熊誌清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你呢,是繼續在泥濘中掙紮愧對你姐姐,還是承擔,至少無愧於心。

我知道,你是故意想要放過熊長安的,因為熊長安對你姐姐是好的,你姐姐在日記中道他是一個好人。

隻是,他承受的壓力太大,選擇了自殺,對吧?”白雅凝重的問道。

王冬兒眼圈紅了,“熊長安喜歡我姐姐,他是第一個找到我懺悔的,我讓他舉報,他不肯也不敢,他就是一個懦夫,就算他自殺,我姐姐也不會原諒她。”

“你姐姐會原諒,因為她善良。”白雅垂下了眼眸,停頓了三秒,“王冬兒,你利用恐怖錄像故意殺人,罪名已經成立,你剛才的,全部可以作為呈堂證供,我相信法庭能過做出明確的判斷。”

“你陰我?”王冬兒不淡定的鎖著白雅。

“我陳述的是事實,你既然已經精心設計了一年,不惜拉自己的男友下水,你就並不打算放過他們,他們必死無疑。”

“那是他們該死。”

“他們的心裏素質非常高,能夠被嚇死,明對你姐姐有悔改之意,你又何必……”

“他們根本就沒有悔改之意,是我給他們下了藥,那種藥粉通過氣味進入大腦,兩時就揮發光,鑒證科壓根檢測不出來。”王冬兒衝動道。

“yes。”監控室的冷秋尊不禁發出讚美之聲,雙手懷胸,欣賞的看著白雅,“想不到她不僅漂亮,還聰明,在運用心理上自由發揮,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名聲鶴立,幹的漂亮。”

顧淩擎把監控關了,一片黑屏。

冷秋尊擰眉看向顧淩擎,“你幹什麼?”

“案件到這裏已經水露石出,接下來,是我們的事情了,去不去?”顧淩擎冷冰冰的道。

“去啊,那個王冬兒,白雅愛的男人不愛她,好像的是蘇桀然。愛的男人。嗬嗬。”冷秋尊意味深長的著這四個字,充滿了挑釁。

“你想多了,如果愛,就不會離婚。”他冷冰冰的朝著外麵走去。

冷秋尊心裏不爽的在他後麵跟著,幻想著一會顧淩擎被他打趴下的場景,想想心情就豁然開朗了。

半時後

10救護車過來,把冷秋尊扛到了擔架上,送去了醫院。

白雅從審訊室出來,看顧淩擎不在,她就先回去了,定了下午回A市的動車票。

她在酒店收拾行李。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她從貓眼看出去,是顧淩擎,打開了門,坦然的看著他。

顧淩擎把九十九朵玫瑰花遞給她的麵前,“他們,女孩都喜歡玫瑰花。”

“謝謝。”白雅接過,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我覺得,讓你作為我背地裏的女人,太委屈了,白雅,我們正式交往吧。”顧淩擎很認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