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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三十，那蘇桀然那個時候多大啊？”白雅緊接著問道，睨向顧淩擎。

他深幽的看著她，“你對你前夫的關心在我的麵前表現，不覺得不合適嗎？”

“我隨便問問而已。”

“隨便問問三句話就不離開前夫了，不隨便問問豈不是句句不離他了。白雅，是不是我對你太縱容了。”最後一句，顧淩擎的有些嚴肅。

白雅閉嘴了。

她和他是什麼關係？

他也管的太寬了。

她走進審訊室，看了一眼協議人的資料，“00年4月1日，你在哪裏？”

“拍片啊，我是攝影師，拍片肯定少不了我的。”攝影師理直氣壯的道。

“拍的什麼片？”白雅不動聲色的道。

“什麼片？你們不是拿過去看了嗎？我拍的特顯鏡頭不錯吧，非常的清晰，男的女的都愛看。”攝像師猥瑣的道。 “你的特顯鏡頭我沒看，倒是看到你去看《美人海》首映，首映的時間是019年6月份吧，所以，你這個錄像根本就不是在00年4月1日晚上拍的，，4月1號，你到底在幹什麼！”白雅厲聲道

。

攝像師一臉懵逼的看著白雅，眼眸閃爍著，“我不知道你是什麼。”

“你不知道我在什麼沒有關係，法庭那邊知道我在什麼就沒問題了，仗義是美德，孝順是義務，你為別人扛下罪責，你年老的外婆會覺得你是對的嗎？”白雅問道，打量著攝影師的臉。

他眼中閃現一道恐慌，“別告訴我外婆。” “我不會告訴她，但是以訛傳訛，傳到她耳朵裏的，可能比事實更血腥，更黑暗，你確定要作為謀殺案的主謀？可能，你連孝順的義務都做不到？或許，你外婆壓根不願意見你。”白雅字字戳中了攝像師

的心。

“我其實，什麼都不知道。”攝像師驚慌的道。

“那就把你知道的出來。”

“我和麥森是合作夥伴，他誘美女過來，自願拍攝一些錄像，發在網上賺一些錢，也有一些，直接賣給日本的影視公司。

去年，他帶來了一個女孩，叫王冬兒。

他這個女孩很不一樣。

我給他們拍攝錄像，隻負責拍攝，其他都是麥森在處理。

有一，他們找我拍驚悚片，是有途徑放到網絡視頻APP上麵。

我們就開始拍攝，但是，畫麵太血腥，太暴戾，太真實，太情色。審核壓根不通過。

然後王冬兒和麥森就消失了，我就自己拍拍微電影什麼的。

4月1號那深夜，麥森聯係我，要是有人問起我，就4月1日我在拍片，事情就是這樣。”攝像師交代道。

“核實你的是真的，我們會放你走。”白雅站了起來，顧淩擎已經站在門外了。

“我現在去審王冬兒。”白雅對著顧淩擎道。

“她可能會承認錄像的事情，但是不一定會承認謀殺的事情，我把王夏荷的日記全部看完了，其中有道關於王冬兒的地方我都記了下來，你先看下。”顧淩擎把折的四四方方的紙遞給白雅。

白雅現在明白，為什麼他看起來很疲倦的模樣，估計是昨晚熬夜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