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拖著行李去邢霸川家裏。

大門緊閉著。

她敲門。

家裏的傭人跑過來開門,看到白雅,頓了頓,臉上為難,扭頭,對著裏麵恭敬的道:“夫人,姐,白姐過來了。”

“把門關了,讓她從後門進。”

邢瑾年冷聲道。

“哦。”

傭人對白雅抱歉的道:“不好意思啊,姐讓您從後門進。”

傭人關上了門。

白雅扯了扯嘴角,對這種結果,她早就預料了。

不過,進邢家,隻是她計劃的第一步。

忍常人無法忍,成他們無法成。

白雅拖著行李箱走去後院門口。

行李箱在地上摩擦,發出很響的聲音。

聲音很吵雜,把她的腳步聲都淹沒了。

她的心境卻很平靜。

白雅來到後院門口,敲門。

管家打開了門。

她拎著行李箱進來,經過後花園,走到別墅後門。

邢瑾年雙手環胸,站在那裏,勾起嘴角,“不好意思,我們別墅不歡迎你,如果你非要死皮賴臉的過來,你身後的雜物房,就是你以後住的地方。”

“這個安排爸爸知道嗎?”

白雅冷聲問道。

“你別拿爸爸來壓我,爸爸今的成就,有我外婆家的功勞,很不好意思,我的外婆,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邢瑾年得意的道。

白雅轉過身,拿出手機,把雜貨房拍了下來,發給了邢霸川。

邢霸川立馬回電話過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年我以後住在這個雜貨房裏,我想知道是不是爸爸的意思?”

白雅直接問道。

“雅,你應該知道的,他們不歡迎你,你又何必非要住進來。”

邢霸川煩躁的道。

“我想幫助爸爸,如果我住在別處,怕爸爸把我遺忘了。

我覺得,我們中午的談話很愉快,還是你覺得我一個州長親生女兒住在雜貨房合適?

我是覺得沒什麼,我橋洞都住過,就是不知道爸爸的朋友們來拜訪,看到後怎麼想?”

白雅不慌不亂的道。

邢霸川怕了白雅。

“我現在打電話給他們。”

他掛了電話。

白雅扯了扯嘴角。

邢瑾年怒了,厭惡的道:“白雅,你還要不要臉?

這個家裏沒有你的地位。”

邢瑾年厭惡的道。

“地位呢,是自己爭取來的,而不是別人給的,邢瑾年,我回來,你怕了嗎?”

白雅反問。

“我怕什麼,我有爸爸媽媽疼著,對了,我男朋友,你的前夫,也非常的疼我,我現在在他那裏上班,每抬頭不見低頭見,很幸福呢。”

邢瑾年顯擺道。

“你就不怕蘇桀然審美疲勞,據我對他的了解,他對女人可沒什麼常性。”

白雅提醒道。

“那是對一般女人來,桀然一直在等我回來,他愛的隻有我,他跟我過,從來沒有碰過你。”

邢瑾年趾高氣揚道。

“希望你能保持著這份自信,直到長地久。”

白雅耷拉著眼眸道。

她看向邢瑾年的身後。

常如煙走過來,厭惡的道:“你進來吧,霸川來電話了,讓我給你安排一個房間。”

“媽,我們不是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