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驚恐的搖著頭,眼中紅了。

現在的蘇桀然對她來,簡直是惡魔,想要把她推向地獄的最深處。

“那就別張開了,我可以吻其他地方。”蘇桀然蠻力的扯掉她衣服的紐扣,低頭,吻在了她肩膀上麵。

不,不是吻,而是咬。

就像她剛才咬他那樣,尖銳的牙齒深入了她的肌膚之中。

白雅絕望的疼著,水霧在眼中彌漫,折射了光,變得迷糊不清。

她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了不幸。

他的父親厭惡她的母親,在外麵找了一個女人。

她和邢瑾年同時出生。

邢瑾年在醫院裏,有自己的爸爸媽媽陪著。

她出生在冰冷的地上,隻有絕望和悲傷了的母親。

她的母親,因為她,進了精神病院,永遠不能出來。

她的朋友,因為她,被拍下了果照。

她的愛人,因為她,招惹了本不會招惹的人。

如果她死了呢?

這一切不好的事情會不會因為她的死而終結。

她死都不想和蘇桀然發生關係。

白雅閉上了眼睛,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讓疼痛麻痹了她全部的神經。

“你們在幹什麼?”熊黛妮不淡定的尖叫著。

蘇桀然看向熊黛妮,擰起了眉頭。

熊黛妮衝過來,不分青紅皂白的一巴掌甩在了白雅的臉上,“你這個賤人,就這麼下賤,缺不了男人嗎?”

白雅覺得臉上火熱熱的疼。

她辯駁不了。

不管她什麼,別人都不會相信的。

她何必出來自取其辱。

她就連哭都不要。

那不過是親者痛仇者快。

“離婚,立馬離婚,這種女人不配做我兒媳婦。”熊黛妮對著蘇桀然命令道。

“媽,你這是怎麼了?我和白雅很恩愛,為什麼要離婚?”蘇桀然拒絕了。

“你還被她蒙在鼓裏吧,筱靈都了,白雅勾搭上了顧淩擎,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還要幹嘛,你不是跟那個邢瑾年挺好嗎?我寧願你要邢瑾年也不要你和她在一塊辱沒了身份。”熊黛妮氣的臉上通紅。

“筱靈是誤會了,她有了我,怎麼可能會和顧淩擎在一起呢,媽,你這是高估了白雅還是低估了你自己的兒子?”蘇桀然隱忍著摟住熊黛妮的肩膀道。

“她真的沒有和顧淩擎在一起?”

“當然沒有。”蘇桀然笑著回道。 熊黛妮看向白雅的衣衫不整,頓時又火上心頭,又一巴掌甩在了白雅的臉上,“記得,這一巴掌是給你的教訓。你要是頂著蘇太太的身份敢胡來,這就不是教訓了。什麼玩意,那麼迫不及待了嗎,在沙

發上……”

熊黛妮難以啟齒,鄙夷的道:“別髒了我的地方。”

白雅站了起來,掙脫了蘇桀然綁著她的領帶,一巴掌甩在了熊黛妮的臉上。

熊黛妮從來就沒有被人打過,震驚的看著白雅。

“這一巴掌,是還你的。”白雅冷聲道。 她反手又一巴掌甩在了熊黛妮的臉上,“這一巴掌是在打醒你,就算你沒有智商也該有眼力,被綁在這裏的是我,施虐是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