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心靈的窗口。

蘇桀然審視著白雅的表情。

他想看到她的吃醋,生氣,就算針鋒相對也好。

但是,沒有。

不由的有些失落。

邢瑾年看蘇桀然的目光在白雅身上。

她豈會允許她看上的男人看別的女人。

她的手伸向蘇桀然的膝蓋,慢慢的往上,另一手,插了一片香蕉,“這個我最喜歡吃了。”

蘇桀然縱容了邢瑾年,“喜歡吃,你就多吃一點。”

邢瑾年越發的嬌媚了,“姐,我忘記拿醋了,你幫我看看廚房間有沒有好嗎?”

白雅麵無表情的站起來,走進廚房。

邢瑾年立馬在蘇桀然臉上親了一下,“桀然,我想要,趁著姐姐不在”。

蘇桀然對熱情的美女一向來者不拒,吻住了她,視線卻一直盯著廚房。

白雅從窗戶上看到他們在做什麼。

她的胃有些疼,不知道是餓的,還是被惡心的。

倒了一些開水,站在窗口,望著外麵的風景。

給他們多一些時間,邢瑾年幫蘇桀然解決了生理問題,她也會安全一點。

蘇桀然見她遲遲不回頭,有些煩躁,鬆開了邢瑾年,對著廚房喊道:“找不到就算了,我反正也不喜歡吃醋。”

白雅歎了一口氣,眼中掠過不耐煩,轉過身,對上邢瑾年挑釁的眼神。

“姐,快來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白雅坐下,切了一塊牛肉,看到帶血。

一股火從心裏出發,直到腦際,她還沒有見過這麼惡心的女人,把勺子摔在了盤子上。

“桀然,我害怕。”邢瑾年鑽到了蘇桀然的懷裏。

蘇桀然看白雅終於有反應了,笑容擴大,摟住邢瑾年的腰,“你發什麼神經啊,這可是年辛辛苦苦做的,你看你現在什麼樣。”

“我什麼樣?”白雅反問,眼中腥紅了幾分,“我是潑婦,妒婦,你和我的生活就是煉獄,我們結束。”

蘇桀然的臉色冷了下來,陰森的可怕,“你又吃錯藥了,我過,不要再忤逆我。”

“什麼是忤逆?”濕氣迅速的迷蒙了她的眼眸,“你到底希望你的妻子是怎樣一個女人!”

白雅別過臉,擦了擦不想流出來的眼淚。

她愛著他的時候,他愛著其他女人。

她不愛他了,他還要掌握著她。

這場婚姻,簡直是煉獄。

“你哭了?”蘇桀然吃了一驚,眼中流淌過異樣的光束。

以前,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總是趾高氣揚,飛揚跋扈,除了不給他麵子以外,從來不會哭的。

他有些煩躁,鬆開邢瑾年的腰,“哭什麼,我把我那份牛排給你,已經切好了。”

蘇桀然把牛排放在了白雅的麵前。

白雅看向他。

這麼多年來,她從來都沒有對他示過軟。

她的自尊,她的驕傲不允許跟做錯了的他低頭。

可是,她好累。

什麼自尊,什麼驕傲,她都不要了,她想換解脫。 “蘇桀然,離婚吧,離婚後,你可以和你想要的任何人在一起,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白雅眼淚唰唰唰的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