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侍衛已經帶著林飛羽進來。

林飛羽帶著烏爾善恭敬的行了一禮。

“免禮,不知林世子來所為何事。”

林飛羽瞥了一眼身後的烏爾善,烏爾善上前半步,向蕭璟澤行禮,麵容平靜,看不出情緒:“此番前來,皆為幼弟。”

蕭璟澤輕喚白芨進來,讓他帶著葉婷曈和烏爾善去尋烏澤,讓他們兄弟一敘。

“可是我還有問題要問大師啊,大師這好不容易來一趟。”葉婷曈糾結的看向蕭璟澤,眼神中有一絲拜托。

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望著蕭璟澤,仿若蕭璟澤不答應他,是一種罪過。

蕭璟澤捏拳放在嘴上,輕咳一下:“王妃,本王與林世子有要事相商,你想問何事,本王與林世子商討完之後,在幫你問如何。”

葉婷曈本想問那個玉佩的事情,但是穿越這種大事拿到這多的人麵前來說,終究不好,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以為自己是個異端。

“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上次大師給的的符紙十分好用,想向大師在要一些罷。”

“王妃看得起貧道,是貧道的福分,這樣,此次貧道出門出的急,並未帶有保佑平安的符紙,待我回去在祖師爺麵前虔誠求來一些保平安的符紙,與你送來。”

葉婷曈興奮的福了一身:“那就多謝大師了。”

得到一些保平安的符紙也不錯,葉婷曈帶著烏爾善高興高興的去尋烏澤。

絲毫沒有注意到烏爾善與林飛羽兩人的眼神交集。

蕭璟澤看著葉婷曈雀躍的步伐,低頭笑笑。

轉身與林飛羽商量正事,蕭璟澤才不會像葉婷曈那樣天真的認為,林飛羽帶著烏爾善上門,僅僅是為了看‘幼弟’這麼簡單。

既然林飛羽支開烏爾善,便是想單獨的與他商討,找了個由頭讓葉婷曈也出去。

平日裏,自己讓葉婷曈幹個什麼事,要磨半天,都不見得她會答應,林飛羽的話她倒是聽得很,蕭璟澤打量了一眼林飛羽一眼,冷哼一聲。

“大師?貧道?林世子玩得挺花啊。”

林飛羽躬身行了一禮:“靖王,見諒。先前行徑讓王妃對在下有些許誤會。往後,自會找王妃解釋明白。”

林飛羽現在也後悔啊,當初剛跟著師傅遊方回來,沒錢了,就打算在街上隨便找了一個看起來好騙的姑娘騙騙錢,他怎麼知道,偏偏騙到了靖王妃頭上。

現如今要找靖王幫忙,這下子,無端端的,多生出一個是非出來。

當事人表示非常後悔。

蕭璟澤抬手製止林飛羽的話頭:“這事不急,繼續讓她誤會也無不可,往後本王還有事想請世子幫忙。”

蕭璟澤給了林飛羽一個‘你懂的’眼神。

林飛羽思慮一番,恍然大悟,朝著蕭璟澤壞笑。

葉婷曈帶著烏爾善去給烏澤安排的院子處,一路上烏爾善靜默地跟在葉婷曈的身後。

烏爾善姣好容顏,讓葉婷曈頻頻偷看,葉婷曈注意到這個男人還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來了路上,不過經過了幾棵秋日發黃的銀杏樹,都能讓他目露哀傷。

[果然易碎是男人最好的嫁妝,這男人哭起來應當很誘人吧,眼尾的那一抹紅哭的時候,會不會變得更紅,更加誘人。哎,偏偏這麼美的男人,為什麼要和大師內部消化呢?想不通,根本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