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姐姐,你用了什麼方法這麼滿的酒樓,硬生生的讓酒樓掌櫃的給我們騰出一間房來。好厲害啊!”

趙綺羅輕笑,刮了一下徽柔的鼻子:“這不算什麼的,其實是我一早便向這四方酒樓的的掌櫃的訂了一間房。”

“哦,原來是這樣啊!”上官徽柔微低著頭,語氣裏有幾分失望:“我還以為是趙姐姐你很霸氣的走到那掌櫃的麵前拍下一張銀票,霸氣的道‘給我開一間上房,不然砸了你這店。’然後高冷的站在原地,等著那掌櫃來迎接我們。”

上官徽柔突然站起,一腳踩在凳子上,鼻孔朝人,目光一凜,生動形象的表演趙綺羅高冷的樣子,惹的趙綺羅噗嗤笑了出來。

佯怒道:“在你心裏,你趙姐姐我就是這樣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嗯?”

上官徽柔的腳急忙從凳子上下來,坐到趙綺羅的身邊:“哪有,趙姐姐…嗯…趙姐姐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最溫柔,最最能幹的。”

抱著趙綺羅的手臂蹭個不停。

一眾店小二的端著托盤,為首的店小二叩擊了幾下門,得到葉婷曈幾人的應允,店小二才端著吃食進來。

“幾位客官,這是你幾位點的菜,你幾位慢吃。”

“哇哦,好香啊!”上官徽柔滿是星星眼的看著桌上擺滿的食物,特別是擺在飯桌中央的一道烤鴨,烤鴨金黃酥脆的外皮光澤誘人,仿若輕輕一咬即可聽到清脆的聲音,烤鴨微微的油香與酥脆的外皮,讓上官徽柔擦了擦嘴角並未流出的口水。

上官容崢看著徽柔一副小饞貓的樣子,寵溺的笑笑,讚同的點頭。

“容崢大哥,你剛從西北回來,可曾見過葉將軍。”

聽到綺羅和上官容崢在討論自己的父親,葉婷曈從食物中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上官容崢。

上官容崢對著葉婷曈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嗯,見過,葉將軍一切安好。”

聽到葉將軍一切安好,葉婷曈懸著的心算是放下,露出一個放鬆的笑。

“我回京述職的時,與陛下閑談時,偶然談起,陛下體恤葉將軍,葉夫人,邊疆苦寒,想給葉夫人封誥命,到京中頤養天年。”

葉婷曈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起,先是給自己賜婚,讓自己從幽州嫁到京城,然後把哥哥一家也借調到京中,接著又要把母親接到這裏來,楚皇到底想幹什麼。

“那就要多謝聖上體恤。母親年歲漸長,邊疆苦寒,確實不宜久居。”

葉婷曈放在膝蓋上的手被人覆蓋,對上綺羅安慰的眼神,葉婷曈也故作輕鬆的笑笑。

“真好吃啊!”上官徽柔絲毫沒有被葉婷曈幾人的情緒所感,一手拿起一個鴨腿,塞進嘴裏,含糊不清大的說道。

“三個,趙姐姐你們知道嗎?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了。”

“怕不了解的旁人看到了,還以為你們上官家虐待你不成。”綺羅夾了一筷子菜到徽柔的碗裏打趣道。

“那可不是嘛,前些日子三哥跟著父親到西北打仗,把我送到了外祖家裏,跟著外祖母一起到寺廟吃了整整兩月的齋飯。”

上官容錚雙手抱胸,一臉好笑的看看徽柔和綺羅:“就你這小饞貓的樣,你以為你趙姐姐和我會相信你會老老實實的跟著外祖母在寺廟吃齋飯,看你這體格,倒是比我去西北之前,還要胖上不少,沒少背著外祖母下山偷吃吧。”

“哼…”嘴上吃東西的動作還是沒有停。“雷都不打吃飯人,暫時就不先跟你計較。”

吃完喝足之後,幾人坐著閑聊片刻,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