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語歌有點懵了，不說是千霆軒的生母是一個宮女嗎？怎麼連皇上也......

“沒錯，我和老十五的親娘都隻是太後身邊的一個女官，是太後為了爭寵，暗中將朕那才十四歲的娘送到了父皇的床榻上，結果就有了朕，但父皇並不知曉，娘為了朕，也隻得忍氣吞聲。時隔十多年後，沒想到太後又故伎重施，再一次將娘送上了父皇的床榻上，這一次，卻被父皇知道了，那時的娘，早已過了最佳生育年紀，於是，在生下老十五之後，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但太後最終還是沒有放過她，可太後不知道的是，她所說所做的一切，全都被當時躲在櫃子裏的朕聽得一清二楚。”

蕭語歌聽得目瞪口呆，天哪，沒想到看著光鮮亮麗的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多狗血的事情發生，當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呀！

皇上繼續說道：“朕知道，想要保護好老十五，朕就必須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才能借助太後的勢力登上大寶，可朕沒想到的是，太後還是暗中加害了老十五，你以為，這麼多年，朕為何一直容忍太後活著，還要在外人麵前那般孝順於她，那是因為老十五，因為，朕早就知道，她若死，老十五的命也沒了！”

蕭語歌似乎有些懂了：“難怪陛下會這麼做，借我的手除掉太後，又報了仇，還能把罪名扣在了我的頭上，您仍然留著千古孝名，也不會再有人知道你的身世，如此一舉兩得，還當真是好計策，可是，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為了保護千霆軒，你可知道，現在太後沒了，他身上的盅毒也壓製不住了，他也會死！”

“就算朕不殺太後，太後也沒有幾天可活了，你懂醫術，朕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朕已經為了老十五忍了二十幾年了，再怎麼樣，朕也算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父皇和娘了！”他知道就算他不殺太後，太後也沒有幾天可活了，隻要能留下歌兒，他不介意用點手段。

見蕭語歌不語，皇上又繼續道：“歌兒，朕知道你一直在尋找龍膽珠要救老十五，可是，龍膽珠早就沒有了，朕已經把它交給國師煉成了丹藥，已經被朕吃下去了！”

“你說什麼？”蕭語歌一臉震驚，那眼神就像是要把皇上給剖了，然後生取龍膽珠出來一樣。

“歌兒，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朕踩著那麼多的屍骨上位，那朕就得要狠。朕不是沒有想過成全你和老十五，可是，朕不能拿這江山社稷來賭，每當朕想到小時候被人欺負的時候，朕就在想，總有一天，朕要將所有人都踩在腳底下，讓他們對朕稱臣，朕做到了！朕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這個皇位！”明明就應該開心，很自豪，可是，他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快樂。

“既然皇上認定是我殺了太後，那就殺了我吧，隻希望陛下不要牽怒於明珠府所有的人。”若救不了千霆軒，那是生是死，蕭語歌已經沒那麼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