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不如你再帶這閨女去你屋坐會兒？說說你們學校的事，守著我們說，我們也不明白，是不是？”楊凡媽道。她想把楊凡和絲柔支開，幾個人開個小會。

“好吧。絲柔，咱們走吧。”

待楊凡、絲柔走後，楊凡二姐急著問：“媽，看出來沒有？”

“早看出來了。你說的一點沒錯，楊凡是真的喜歡上這閨女了；還不是一般的喜歡，是喜歡的厲害。”楊凡媽說。

“楊凡有喜歡的女孩兒好呀，省得你們再說他‘死心眼’、‘不近女色’，不用再擔心他不要媳婦了。”二姐夫說。

“既然他都這麼喜歡人家了，幹嘛還不告訴咱們？”二姐道。

“這孩子看上去年齡不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長久？她現在才念高中，楊凡還要等多少年才能和她結婚呀？”楊凡媽顧慮重重地說。

“媽你說的太對了！我光顧著高興，沒想那麼多；就是不知道楊凡是怎麼想的；不如我們問問他？”二姐道。

“先別問，所有的事都是我們自己的猜測，楊凡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承認，怎麼問？”二姐夫說。

“說的也是。”二姐邊說邊看了楊凡爸一眼；楊凡爸隻管聽著，什麼也沒說；二姐問：“爸，您看出來沒有？您說這事該不該問楊凡？”

楊凡爸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地說：“拿你爸當老糊塗啦？我比你們誰都看得明白。能讓楊凡這樣上心的女孩兒，一定有她不同凡響的地方。楊凡如果自己說，你們就聽著；楊凡要是不說，誰也別問。楊凡做事有自己的主見，從小做事就不願受人擺布；當年要不是為了逃離家人的約束，又怎麼會叛逆到自己縣上的中學不上，去報考外縣的高中呢？何況他現在都為人師表，快三十歲的大男人了；他自己的事還是由他自己看著辦吧，我們就靜觀其變好了。”

楊凡爸這樣一說，其他人都不吱聲了。楊凡的好多地方都隨他爸，他爸也最了解他。他認為有必要告訴家人的自然會告訴，他要不想說的，問了也白問，他是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