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唱一和,聽的猴子一愣一愣的。
突然發現小姐跟自己師傅有說書的潛質了?
“主子,我錯了。”顧大猛然跪下,把那半封信雙手呈上。
是他魯莽了,沒考慮太多,隻想替弟弟報仇。
信紙上麵沒有任何字,也隻剩下一半,不過上麵一個字都沒有,隻有下麵一半的圖片。
怎麼說了,顧傾之最開始一看的時候,老臉一紅。
因為這是一副春宮圖,而且還是男男春宮圖。
這幅畫就剩下半部分,根本看不到上麵是誰,但可以看出一個高大男子身下壓著一個更加瘦小的人。
猴子想要瞟兩眼,被顧傾之一把合了上來。
難怪顧大不願意給她看。
她還真的不適合看這種東西。
“你怎麼判斷他是顧二?”她說著似是而非的話,大概也隻有顧大跟她能懂。
“那腿上的胎記我認識。”他說的咬牙切齒。
他最在意的弟弟,到底經曆怎樣的事情?
顧二雖說啞了,不能說話,但自從跟他相認後,平日裏安安靜靜呆在他身邊,可今天如此發狂還是第一回。
當時他看見這幅殘畫的時候,氣血衝腦,真的有殺人的衝動。
風靈館那種地方,齷齪的事肯定不少。
多少人迫不得已,委身於人下。
可是知道歸知道,涉及到自己親近的人,還是受不了。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顧二是如何挺過來的?
越想越心痛。
顧傾之再次把畫瞟了一眼,果真畫上瘦小男子大腿上有個胎記,像一個蝴蝶的模樣。
送信人的居心險惡啊,竟然連這都畫出來。
“行了。”
“行什麼啊?”猴子聽的莫名其妙,能不能給解個惑啊。
“顧大,你回去照看顧二,他醒了叫我,當然你要還想去,我讓棺材鋪給你們訂兩副最頂級的棺材。”
不得不說,顧傾之板著臉說人的時候,還挺有說服力的。
顧大竟然真的老老實實的退下照看顧二。
猴子擠在顧傾之旁邊,想要問問到底什麼情況?
喬神醫兩眼一瞪:“你很閑?”
猴子:“哈哈,突然發現我後院草藥還沒曬,我去曬了。”
等著就剩兩個人的時候,喬神醫才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明顯就是有人衝著他們兩兄弟來的。”
“知道,還想一箭雙雕。”
“這事,你打算怎麼做?”
“老爺子,我也剛來,哪能那麼快想到。”
“哼,你帶來的人,麻煩你自己解決。”
“是是是。”顧傾之知道,喬神醫話雖這麼說,但是遇見事,不可能不管的。
“你今天來幹什麼?”
“老爺子,你有沒有認識很厲害的高手之類?”
“有人對你不利!”
隻能說薑還是老的辣,她隻是隨意這麼一說,竟被他察覺到。
“沒有,我就想以後跟白修然打架的時候,有個幫手。”她打著哈哈,沒有說實話,這事她不想把老爺子牽扯進去。
“哼,堂堂顧家千金非得給人續弦,就你這模樣,什麼樣的青年才俊找不到。”提到白修然,喬神醫就不喜,哪怕白修然名滿香陵,在他眼裏,顧傾之是最好的。
顧傾之雙眼放光的看著喬神醫,英雄所見略同啊,當時她也是這麼認為的,她祖宗這麼有錢,找個什麼樣的找不到,非得要嫁給一個二婚的,還帶著一個拖油瓶。
自古後娘就是一個最不討喜的職業,她祖宗秀逗了趕著往上蹭。
“那人武功就不錯。”喬神醫抬手指著門外經過的人。
顧傾之扭頭去瞧,前麵走的耀武揚威的不是蕭厲嗎?
“他?”
即使他武功不錯,她也不可能讓別人做自己的護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