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陽的反應，讓在場幾人都摸不著頭腦。

劉季陽望向無隅子，聲音有些顫抖，“說伯雍你可能不太清楚，如果換個名字，你就明白了。”

“柏灌。”

劉季陽輕輕吐出的兩個字，讓無隅子渾身一顫。

“竟然是他。”

丁林三人聽得雲裏霧裏，不明白兩人之間在說什麼。

見此，劉季陽隻能重頭說。

“伯雍，或者說柏灌，在崇清仙域是一個活在神話中的存在。”

“他生來就是紅塵仙，無人知他過去，亦無人曉他未來。”

“隻知他戰力滔天，鎮壓同時代其他仙人。”

丁林好奇道，“古蜀國的傳說，你們那邊也有？”

劉季陽點頭肯定了丁林的猜測，“每一位紅塵仙，他們的傳說和足跡，都遍布已知宇宙。”

丁林想沉思了許久，突然問道，“他們三人都是紅塵仙，怎麼還有魚鳧最終成仙的傳說，這不符合邏輯啊。”

無隅子猶豫了一下，解釋道，“這個逍遙遊大境界之上的境界劃分有關。”

無隅子解釋之後，丁林這才清楚。

逍遙遊大境界分三個境界，分別是心齋，坐忘，懸解。

而逍遙遊大境界之上的聖境，同樣是一個大境界的第一個階段。

這個大境界叫般涅槃，也分三個階段。

第一個境界叫知生義，也就是人們通常叫聖境。

丁林仔細揣摩知生義三個字，隻覺得光這三個字就充滿神秘。

“第二個境界叫無餘滅，也就是我們說的紅塵仙。”

丁林眼神中滿是迷茫。

無餘滅？

這幹脆不懂了，知生義還能明白一點。

“那第三個境界叫什麼？”

“無生無滅！”

啥玩意？

無生無滅？

這是什麼鬼。

丁林大腦中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這幾個字的意思。

沒有出生，沒有死亡。

不存在生，不存在死。

你擱這套娃呢？

這他媽是什麼境界，無法言說，不可名狀，難以理解。

那能達到嗎？

“所以魚鳧成仙的傳說，其實是達到無生無滅的境界？”

劉季陽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

“有件事說出來你就明白了。”

“這世間有一種神獸，名叫三生蠶……他們老而不死，化繭重生，活出下一世。”

丁林隻覺得心髒驟然緊縮，“蠶叢，伯雍，魚鳧，是一隻三生蠶的三生？”

“對。”

劉季陽的聲音在眾人心頭炸響。

“關於蠶叢的記錄，你應該很清楚，他好像就是出生在地球。”

丁林嗯了一聲，示意劉季陽繼續。

“蠶叢成了紅塵仙後，建立了古蜀國，勢力遍布很多星域。”

“他老年後，化繭重生，活出了第二世，也就是伯雍。”

丁林這才明白，怪不得有關伯雍的記載會那麼少。

完全是伯雍沒有過去，他就是憑空出現的。

“在崇清仙域，伯雍又叫柏灌，他掌管古蜀國的時候，都城就在地球。”

劉季陽停頓了一下，補充道，“但那個時候的地球，已經被昆侖禁獄封禁，於是伯雍在崇清仙域設置了陪都。”

“所以在崇清仙域，柏灌的傳說和記載會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