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裏織這個白癡,想玩挑撥離間,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人。”

“就是,這可是劉季陽和無隅子。”

“無隅子是什麼人,豈能被他挑唆。”

“劉季陽也不簡單,以前人畜無害,見誰都樂嗬嗬的,可自從他妹妹死後,他的心就死了。”

“幾位前輩,這兩人怎麼掙那本沒啥用的族譜。”

“你年齡不過五十吧?”

“是啊,這有什麼關係?”

“我告訴你,那是因為在本族譜上,有他們兩的親人。”

“啥?你們不是從崇清仙域來的嗎,怎麼和丁家還是親戚。”

“白癡,他們兩人的妹妹嫁到了丁家。”

“臥槽,幾十年前那兩女的是他們兩的妹妹。”

“是無隅子的師妹。”

“怪不得……相裏織真是蠢貨!”

“劉季陽的妹妹,就是丁林的奶奶吧?”

“除了她還有誰,她的死在場的可都有責任。”

“幾位前輩別胡說,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

相裏織趁著大家注意力在劉季陽兩人身上,突然出手,偷襲旁邊的人,搶奪了對方手中的族譜。

頃刻間,混戰再次開啟。

……

遠處一個山包上,石汀兩人趴在草叢中,悄悄探出腦袋。

王奎君咽了一大口唾沫,小心往後麵挪了挪,伸手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一招一個逍遙遊強者那人,就是丁林身邊那位吧。”

石汀點點頭,“我沒見過,應該就是了。”

說完兩人都沉默了。

過了好久,王奎君小心問道,“還回去嗎?”

石汀猶豫了一下,搖搖頭,“過幾天吧,等那位氣消了。”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

“你說他明明這麼強大,為什麼不教丁林修煉,隻讓丁林讀書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

“下雨了!”

“閉嘴!我知道,打雷一晚上了,不下雨才不正常。”

“我害怕,忍不住想說點什麼。”

過了好久,黑暗中響起石汀的聲音。

“我也怕!”

“那趕緊走吧。”

“丁林這個賤人,太會惹事了,這一會會逍遙遊境界的大能都死四五個了。”

王奎君忍不住探出頭看了一眼戰場。

“又死了三個和光境。”

“閉嘴,和光境算什麼,你那個不要臉的殿主,明明是逍遙遊大境界,還偷襲守一境的人。”

王奎君看了一眼相裏織,再次擦了擦額頭的汗。

“現在知道我為啥這麼聽話了吧,這家夥可不是好人啊。”

“不聽話真的會死。”

“趕緊走吧!”

……

丁林抬頭,任由冰冷的雨點打在臉上。

他在等!

等丁學謙回來。

再用族譜做誘餌,引誘監視自己的人相互殘殺。

這是他原本的計劃。

可是當丁學謙說出太清玄真天的時候,這個計劃就換了最終目標。

他要在今夜偷天換日。

相比於族譜,他自己才是真正的魚餌。

隻有他這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魚餌,才有足夠的吸引力。

才能釣到大魚。

丁林目光堅定,毫無懼色。

為了真相。

為了擺脫監視。

也為了三代人的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