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
“你可是大夫,連這個都不知道?”
通過劉誌恒的普及,王笑這才知道,原來這序言草在濟北國雖然不多見,不過隻要有銀子,還是能買得到的。
它沒什麼用,就是能亂了人的脈像,讓女人的脈搏看起來像是懷孕了。
一般的藥鋪都不賣這種藥,誰會沒事兒讓自己假懷孕?
這藥不管是古書上,還是現代的醫書上都沒有提到過,所以王笑並不知道。
柳兒認識了那個神婆之後,從她那裏拿的藥就是序言草。
真相大白,柳兒自然沒臉再在尚書府待下去,當然了,李寶平也不打算讓她再待下去,萬一她再搞什麼幺蛾子,自己這親還怎麼結?
好不容易到了成親這天,王笑被下人拉著起了個大早,宮裏有專門的人來給她淨麵,上妝,穿嫁衣。
反正都在上京,以後也能夠經常見麵,王笑倒是沒什麼太傷感的情緒,倒是王稻壬,看著她穿著嫁衣出門的背影,紅了眼睛。
李寶平胸前戴著紅綢紮的花,騎著高頭大馬來接她。
王笑透過珠簾看著這個男人,心裏隻有一個字,好剛啊!
她手裏拽著蘋果,頭上戴著十來斤重的鳳冠,也沒敢太囂張,不過瞥了一眼,便進了花轎。
迎親的隊伍沿著上京的街道,繞了個大圈兒,這才來到了尚書府。
接下來該是踢轎門,李寶平下了馬,意思意思的踢了一下。
可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眾人哄笑起來:“新娘子脾氣大,看來以後是西風壓倒東風了。”
李寶平又踢,喜婆也在轎門外喊著:“日後男不懼內,女不示弱,請新娘遞鑰匙!”
還是沒動靜,李寶平擰了擰眉,這丫頭不是悔婚了吧!
顧不上什麼規矩,他一把掀開了轎門,見她正歪著頭,睡得香甜。
李寶平寵溺的笑了笑,伸手將她抱起,出了轎門,接下來的一係列儀式,都是他抱著她完成的,至於夫妻對拜,他便在她的額頭上碰了一下,便迎著喜婆的一聲送入洞房,將她抱進了新房。
因為新娘睡著了,很多儀式規矩都從簡了。
整個上京,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都是說李寶平如何如何懼內,如何如何寵妻的。
王稻壬雖然哭笑不得,自己的女兒在這樣的場合居然睡著了,不過還是對李寶平這個女婿很認可的。
新婚的當晚,沒有什麼風光綺麗的畫麵,沒有什麼麵紅心跳的聲音,因為王笑根本就睡得死沉死沉的。
隻要沒什麼事兒,她一向睡得早,她相信美女是睡出來的。
如今驟然起得這麼早,她自然受不了。
事後她很是後悔,表示這麼重要的時刻,她沒有親自見證,有點遺憾。
李寶平隻笑了笑:“等有空我們再成一次親不就是了!”
不過最近大家都很忙,皇上生了個小病之後,兩個皇子由之前的暗鬥變成了明爭。
隻要皇上一天不立太子,爭鬥就沒有停歇的時候。
偏偏皇上認為自己還很年輕,還能再戰鬥幾十年不在話下,遲遲不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