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而不是不會。
“所以……她是要被雪藏了嘛?”
“是。”雲祁回答的毫不猶豫,在給她撐腰這方麵他向來都做的很絕。
薑溪忍不住笑,“不說了,開門吧,電影要開始了。”
開車到了電影院,他們今天看的是恐怖電影,類型是薑溪選的。
拿著票進去之後他們才發現這家電影院的座位是雙人座,兩個座位之間沒有扶手,都設計在兩邊,感覺就像是專門為情侶設計的。
因為是夏天,薑溪今天還穿的短褲,她的腿再過去一點都完全能和他貼上。
電影開始,這是新出的一個恐怖電影,其實套路和以前沒什麼兩樣,他們是衝著顏值來看的,據說這部劇連喪屍都很帥。
薑溪吃著爆米花,看著電影的場麵她忽然又想起了以前,當初萬序為了撮合他倆的關係也是選的一場恐怖電影,當時他還問她是不是不怕了。
當時她說的是什麼?
她說她不怕了。
“……”
薑溪咬了口爆米花,忽然喪屍出現,嚇得前麵有幾對小情侶抱在了一起。
“………………”
薑溪悄悄的撇了眼雲祁,早知道當初就不說自己不怕了。
她又吃了幾顆爆米花,以前不怕……不代表現在不怕吧?
嗯,薑溪覺得有道理。
想著她就放下了爆米花,她盯著大屏幕預計著下次喪屍出現。
就當她等到喪屍出現剛準備有動作的時候,一雙長臂一伸就將她摟在了懷裏。
薑溪愣了愣,“你……”
雲祁不好意思地咳了聲,“我怕。”
“……”
薑溪忍不住嘴角上揚,她往他懷裏鑽了鑽,伸手抱住他,“那……不怕不怕,我保護你。”
雲祁輕聲地笑,“好。”
兩人相擁,許久,薑溪突然抬頭,“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雲祁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小溪想問什麼都可以。”
“我當初送給你的情書你為什麼要扔?”
“扔情書?”雲祁疑惑,“我沒扔過,你送給我的情書我全都放在收納盒裏。”
“你沒扔過?”這下輪到薑溪詫異了,“在初三的時候,我親眼看見你把一個粉色的情書扔進垃圾桶,那是我的,一模一樣。”
說完薑溪就聽見他笑了聲,“那封不是你的,隻是信封殼子一樣。”
“當初小賣部就賣這一種信封,你怎麼知道我扔的就一定是你的,你當時走之後又有人給我送了信,我當時扔的是她的,不是你的。”
“……”
這麼一說薑溪仔細想想當時確實有好多人寫信,當時她送完下樓又想和他說說話返回來看見他扔信就誤以為他扔的是她的。
薑溪哼了聲,“不管,還不是當時你說不喜歡,所以我才誤會了。”
“對不起。”雲祁真誠地說,“再也不會了。”
“以後,換我來寫。”
薑溪心尖泛起波瀾,她盯著他的眼睛,那雙好看的瞳眸裏印著她,也隻有她。
“那……我要是每天都想要一封呢?”
“甘之如飴。”
萬物都有複蘇的機會,他們也不例外。
薑溪昂頭輕輕吻上了他的唇。
回首那亙年漫月裏的所有怦然心動,你仍拔頭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