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賴上這個洗腳店吧?”
帶著重病來上班,楊武唯一能想明白的原因就是這個女人想敲足浴店。
“不..不,我從來沒這麼想過,我就是想掙錢,我...太缺錢了。”
秋雨哭泣著,懇求楊武:“我雖然有病,但並不是傳染病,並不妨礙我提供服務,求求你,給我這個機會吧?”
“別,咱還沒到這種喪心病狂的程度。”
楊武果斷拒絕,知道對方這樣子,還讓人家賣命,楊武自認做不出這事。
秋雨愣在原地,非常失望。
過了一陣,這才點了點頭。
“好吧,您請稍等,我這就讓他們換人過來服務。”
秋雨失魂落魄轉身要走,卻被楊武叫住。
“慢著,誰讓你換人了。”
“那您還需要我服務?”秋雨希冀瞧著楊武。
楊武歎了口氣。
“算是吧。”
他從床上坐起,讓秋雨躺下。
秋雨雖然不明所以,但她們服務的第一宗旨就是聽從顧客安排。
興許這個客人喜歡一些怪玩意兒,她雖然初來乍到,但也從同行說過這些事,算是有所耳聞。
這時緊繃著身體,緊張瞧著楊武。
“脫衣服吧。”
秋雨並不意外,開始緊張脫下衣服。
卻瞧見楊武掏出一盒銀針。
不由渾身一緊。
這個人果然有怪癖,而且還是使用銀針,這種怪癖她聞所未聞。
不由暗暗悲傷。
自己這可真是倒八輩子黴。
本來還覺得對方不錯,最起碼沒有嫌棄她。
結果對方卻拿出這種變態的東西,這下子可完了。
隻是隨後想到自己的處境,暗暗咬牙,不敢聲張。
“不用緊張,放鬆。”
秋雨輕‘嗯’一聲,深深呼吸,讓自己盡量放鬆下來。
隻是麵對百來根銀針,她仍忍不住緊張。
楊武見差不多了,也不管其他的,認穴紮針。
他這次下針又快又急。
沒過多久,一套銀針全部紮在秋雨身上。
再以真靈催入銀針之中。
一股股熱流衝入秋雨的穴位之中。
她隻覺得渾身難受,仿佛置身於熔爐之中。
心裏格外害怕。
“先生....請您快點。”
“不急,這事必須徐徐而來,太快了,怕你受不了。”
秋雨還能說什麼,隻能暗咬銀牙堅持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的全身冒出黑汗,黑乎乎的,異常難受。
正覺得奇怪時,楊武已經將銀針全都收回。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秋雨卻倍感奇怪的‘啊’了一聲。
“您還沒脫衣服呢?”
楊武臉黑了下來。
這娘們咋回事?
這都看不出自己是給她治病,莫非腦子秀逗了。
“我脫啥衣服,我在給你治病呢,難道你沒覺得你肝這塊沒那麼難受了?”
經楊武這麼一提醒,秋雨這才發現自己身體變化。
因為肝病的緣由,她的身體一直處於痛楚之中,如今竟發現往日疼痛的地方今天居然不再疼痛。
反倒有種解脫般的輕鬆感。
頓時徹底明白。
原來楊武在給她治病。
就因為此前聽同行說的那些顧客怪癖,讓她一直認定楊武紮針就是自身怪癖,沒敢往治病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