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從富甲村回去,雖然被彭婉瑩幾句話說的心裏發堵,但讓熊慶真去醫院檢查,他又怕讓旁人笑話。
就這麼過了幾天,本來他已經將這件事拋到腦後,但隨後他的身體卻出現了狀況。
手上肚子上都長出一些奇怪的紅點,原本以為僅僅隻是皮膚過敏之類的皮膚病,到醫院進行一個化驗檢查,這一查差點沒將熊慶嚇死。
他的身體各項指標都呈現嚴重異常,按醫生說的,他們這麼多年從醫經驗,除了那些身患絕症的人會出現這種情況外,其他人沒見過。
熊慶嚇得亡魂皆冒,四處求醫。
隻是越是求醫診斷,給出的結果就越讓他心涼。
甚至已經有醫生讓他回去好吃好喝。
熊慶心如死灰。
當天就去公司辭職。
公司職員聽說這位熊經理得了絕症,心裏萬分同情。
畢竟熊慶年紀輕輕事業有成,原本有個美好前程,卻沒想到得了絕症。
“醫生都讓我享受剩餘時光,所以我準備什麼也不幹,該去享受享受了。”
熊慶雖然說的坦然,但不難看出臉上苦色。
任誰被告知得了絕症都有滿心的悲傷和不甘,隻是卻又無可奈何。
“熊經理,你還記得楊武說的話吧?”
這時彭婉瑩忍不住問起。
熊慶臉色更加苦悶。
他又怎麼會不記得,在被檢查出病的時候他就想起楊武。
隻是當時心裏負氣,無論如何也丟不下麵子去求楊武。
而現在找了這麼多醫院醫生,都無能為力,再去找楊武又有什麼意義?不僅治不好病,還要受他侮辱。
“記得又有什麼用?我這病連專家都說沒辦法,甚至連問題出在哪都不知道,更別說這個鄉下大夫。”
“誰說沒用的,他當時就跟你說過你身體出了問題,說明他早已經看明白,並且說有你求他的時候,這不就說明還有挽回餘地?”
被彭婉瑩這麼一點醒,熊慶燃起了希望。
“你是說,我還有救?”
見彭婉瑩點頭,熊慶像是一下子抓到救命稻草。
“行,我現在就訂機票,今天就去找他。”
熊慶安排機票去了,已經迫不及待。
而另一邊,楊武正在同許月通話。
兩人經常電話通訊,敘說身邊發生的大事小事,楊武也知道了許月這次去省城目的。
原來是許月的父親找了個女人,為了這個女人特意從國外到省城定居。
原本許父能回國這是件好事,也合許月和許飛的期望。
但是許父這次回來卻為那個女人作出大筆投資,而且他所投資的這些產業也全都給了那個女人。
許父可以說被這個女人迷的神魂顛倒,已經到不計後果的程度。
許飛擔心再這麼搞下去,這個女人會敗壞許家家產,指不定還得對他造成威脅,所以這次特意跑到洪城請許月幫忙。
許月早年因她去世母親和許父關係不好,一氣之下才獨自回國,本不想過問許家的事,但又不忍弟弟哀求,這才答應到省城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