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你看咋樣?”
高成業忍住一腳踹飛楊武的衝動,問張輝。
張輝看了看高成業,又看了看楊武。
最後點了點頭:“你要多長時間給它治病?”
“我先看看情況。”
楊武上前檢查。
要是普通的花草,一枚金丹就搞定了。
可這是一棵有著很長樹齡的黑鬆。
以他這段時間的經驗來說,金丹和靈液對樹內的催生治病作用,沒那麼明顯。
估計要一段時間。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張輝猶豫了。
他覺得樹已經踩成這樣,怎麼可能治活,就算治好了,也不可能恢複到之前的樣子,藝術價值必然要大打折扣。
“張輝,你給他一個月,要是他實在做不到,我個人也補償你一株十年樹齡的黑鬆,怎麼樣?”
“這事和您沒有關係,我給他時間就是了,黑鬆我就不要了,就先扣押他的這棵白鬆吧。”
有高成業擔保,張輝也不好再咄咄逼人。
幹脆將那棵白鬆帶回去。
他看得出這棵白鬆是稀罕品種,雖然被這小子給養的像雜草。
不過他自信憑他的手段,應該能夠再將白鬆養好。
就當這段時間,拿這棵白鬆練練手。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高成業拍板。
隻是等了一陣,卻不見張輝回應。
不由有些奇怪的看過去。
就見張輝正抱著白鬆,左看右瞧,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神情,像是很震驚,驚奇。
難道是震驚有人能將這麼好的鬆樹養成雜草?
說來,這棵白鬆實在夠丟人的。
估計可以釘在盆景界的恥辱柱上。
也虧得楊小子好意思帶過來。
而這時候,張輝也從震驚之中回過神。
高成業道:“你要實在看不上這東西,要不還是從我那兒挑出一棵盆景,除了我那一棵寶貝黃楊,隨便你怎麼挑。”
“不用,我就要這個,我就要這個了。”
張輝聲音有些激動,快步的來到楊武麵前。
“三百萬我不要了,你將這棵白鬆給我,我們的賬一筆勾銷。”
張輝語出驚人。
將高成業和在場看熱鬧的人驚的合不攏嘴。
張輝莫非瘋了不成。
三百萬不要,要這麼一棵野草?
“這怎麼行,我怎麼能讓你吃這麼大的虧。”
楊武雖然不想承受三百萬的損失,可自己這棵白鬆什麼鳥樣他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不吃虧,就當我求你,行不行?”張輝再次語出驚人。
“不行...你這樣,我更不好意思讓你蒙受損失。”
楊武一再拒絕,張輝一咬牙,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
“這樣,我給你十萬,你將這棵白鬆給我,我和這個小姑娘的賬也一筆勾銷,就當我求你行不行?”
“呃...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啥,不過,咱們必須簽個合同,事後不準反悔。”
十萬塊錢,這不是白撿的嗎?
楊武要不動心,那才怪。
“好,我也有這個意思,必須簽合同,事後不準反悔。”
說著,張輝向工作人員要來了紙筆,親自寫了個合同。
在上麵簽上了字,摁下手印。
給楊武當場轉了十萬塊錢,這才喜滋滋的抱著白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