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村長,我沒說錯吧!”
孫大福雖然驚訝,但難掩得意,既然楊武知道裏麵的藥材,那應該知道價格不低。
“沒錯...我這個酒不錯吧,能不能給趙局治病?”
“這酒隻能說一般吧。”
就孫大福這酒,和自己藥王傳承中的藥酒一比,沒說垃圾就已經很給麵子了。
“一般?你恐怕不知道這些藥的價值吧,知道我為了弄這罐酒花了多少錢嘛?”
孫大福很不服氣,他為了泡好這罐酒,前前後後花費了三千塊,這還不包括後麵耗費的時間和精力。
“這跟錢多錢少沒有關係,一壺好酒的好壞在它的配方上,況且你的酒主要功能還是活血鎮痛、祛風通絡,跟趙老哥的病情搭不上邊。”
孫大福被楊武說的麵紅耳赤,卻又無力反駁。
他隻知道花錢,哪裏知道什麼藥性配方。
“我看這酒也就一般,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楊老弟,我可等著你的好酒。”
趙友量本就被這壺酒滲得慌,哪裏會喝孫大福的酒,當場倒掉了孫大福倒給他的那杯酒。
孫大福敢怒不敢言,再次坐下,一個勁的喝著悶酒。
酒足飯飽。
兩人起身離開,
楊武和趙友量喝的痛快,尤其是趙友量已經喝酒,也就孫大福一個人喝了一晚上的悶酒。
“今天沒喝痛快,下次我請老弟單獨到我家喝。”
趙友量踉蹌起身,差點摔倒。
孫大福趕緊去扶。
“趙局,我送你,小心點。”
孫大福很多地方還指望趙友量,對趙友量無微不至,攙扶著趙友量離開。
相反,楊武就沒有這個待遇。
這個老東西,我就不是客人啦?
雖然沒指望孫大福攙扶他,可完全不將他當回事,像空氣似的,心裏自然不高興。
正要起身離開,一陣香風撲鼻,一把扶住他的手。
“瞎子,你眼睛看不見,又喝這麼多酒,小心摔著。”謝春蘭道。
“春蘭嬸,真是麻煩你了,你可真是好人,”
楊武順勢鑽入謝春蘭懷中。
能夠感覺到謝春蘭身上的柔軟舒適,楊武這會兒反倒感謝孫大福了。
“你是大福的客人,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可是村長好像並不歡迎我。”
“沒有吧,你一定誤會了,大福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他一定歡迎你。”
“那春蘭嬸歡不歡迎我?”楊武一麵問,手卻不老實起來。
謝春蘭的俏臉頓時紅了。
“我…當然歡迎!”
這個臭小子,以前怎麼沒覺得這麼不老實。
“那你歡迎我去那裏做客嘛?”楊武賤兮兮笑道。
謝春蘭一愣。
“那裏是哪裏?”
“你的心裏。”
謝春蘭又愣了下,反應過來後,雙頰飛霞。
正不知該怎麼回答,那邊孫大福已經送趙友量回來了,
“你還沒走呢,快回去,我們要關門睡覺了。”
孫大福厭惡的將楊武推出門,將大門一關,完全不管楊武什麼心情。
這個狗日的孫大福,剛才在酒宴上還一口一個楊武,搞的很熟的樣子,轉眼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