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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薑景的記憶力,這次新疆之行就像是一幅幅連起來的畫卷,美輪美奐,她此生難忘。
那是她第一次和沈譽去到神秘的新疆,那也是她另一種生活的開始……
薑景一直以為她和沈譽結束完喀納斯之行後就直接回杭州,但當沈譽帶著她抵達漠河後,她震驚了。
沈譽輕車熟路地開著車,行駛在無人的荒野上,薑景看著略顯眼熟的路線,恍然大悟。
她安靜開車的沈譽,眼眶微熱:“阿譽,你總是帶給我太多驚喜感動!”
“寶寶,上次來這兒沒有看到極光,這次肯定不會錯過了。”
熟悉的小木屋,隻是屋前的白樺樹已經是鬱鬱蔥蔥,紅色的屋頂也沒有了白雪的覆蓋。
經曆過這麼長時間的奔波,說不累肯定是騙人的,回到小木屋,薑景就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沈譽坐在她身邊,按著她的太陽穴。
“累嗎?”沈譽問道。
“不累。”薑景搖搖頭,她坐起來:“我很開心,阿譽,真的!”
沈譽笑笑,把她抱在懷裏:“讓我的公主開心,我的職責!”
這人,甜言蜜語真的一套一套的!
沒一會的功夫,薑景就那樣趴在他腿上睡著了,細微的鼾聲傳來,沈譽吻吻她的眉心,把她抱回房間。
薑景也不知道她怎麼就睡著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四周一片寂靜,窗外漆黑一片,屋外安靜的隻有風聲,她看著熟悉的房間,坐在床上竟然就那樣傻笑了出來。
這是她和沈譽很有意義的一個小屋子啊!
去年除夕夜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現如今她和他已經互相許好這一生相依相伴的承諾,至死不渝。
都是因為這難解的愛情啊!
薑景躡手躡腳地走進廚房,突然抱住他。
沈譽手上還端著菜,他拍拍薑景的手:“小心一點,別燙到了!”
“不會被燙到的,我就想這樣抱著你。”薑景耍無賴地說道。
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似的抱在一起,也難為沈譽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做出一頓晚餐。
吃完晚飯,薑景熟門熟路地跑進雜物間,拿出一大堆顏料。
“阿譽,我去畫一會畫!”薑景朝客廳忙碌的沈譽說道。
她家沈先生反而是成為了煮夫,做完飯後還要負責收拾碗筷。
這段時間裏,她看過太多的美景,她唯一能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它們畫下來,以另外一種方式永存在她的心裏。
薑景平時無聊就會在家裏畫畫,那些畫她一直都是很隨意地放在家裏的雜物間裏。
她坐在窗子邊上畫畫時腦子裏突然湧現出一個念頭,或許,她可以讓那些畫擁有更多的價值呢?
就像是江景畫廊也會收很多小眾的畫,放在那等待一些有緣人來購買。
那她能不能嚐試著聯係一些畫廊來買她的畫呢?反正她現在辭職了,正是屬於徘徊在社會邊緣的無業遊民。
這邊薑景正在冥思苦想她的賺錢大計,而沈譽卻是在思考怎麼把手頭的工作一減再減,可以更多的陪伴她。
夜晚來臨,相愛的人自然而然的擁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