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說我?”
見狀,林大慶頗有些不明所以的一指自己的鼻子,一臉的莫名。
對此,冷霆熠隻是略一頷首。
“我他媽……”
見對方這副拽樣,林大慶張口就想要罵人,然而,在迎上冷霆熠那雙凍死人不償命的冷眸之際,立即秒慫。
“好!好!你說要聊聊,是吧?那就聊聊。”
聞言,冷霆熠大長腿一邁,就來到了林家大門口的空地上,林大慶當即會意,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三女婿,你要和我談什麼?莫不是你想要給我那四十萬彩禮錢?”
不得不說,林大慶真的是人事不做,淨想好事。
都這樣了,還心心念念著林若斕出嫁的彩禮錢。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一向冷冰冰、麵無表情的冷霆熠,都好懸沒有被林大慶給氣笑。
“你是嫌你這一次拘留的天數太短,還是嫌你在拘留所的這段日子,獄友對你的“照顧”不周,嗯?”
冷霆熠冷冷瞥了一眼林大慶,冷聲開口道。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令得林大慶身形一僵。
“你……怎麼知道?”
林大慶倏然睜大了雙眼,一臉錯愕、又不可置信的道。
就算他被拘留15天,不是秘密。
可,他在拘留所內,被人特殊“照顧”的事,這小子怎麼會如此清楚。
說起來,都是淚啊。
自從他進了拘留所,就沒有過過安生日子,天天被獄友們欺負。
那些人,不知從哪裏得知,他喜歡在家打老婆,他們說,看不起他這種打老婆的男人,看他不爽,就要教訓他。
偏偏這些人,教訓人的手段都很隱秘,讓人痛苦不堪,還完全看不出有半點傷。
林大慶去看守那裏告狀,也是求告無門,反被看守罰去關了兩天的禁閉,出來之後,又去打掃了一天的廁所……
總之,林大慶這15天的生活,絕對是一場噩夢。
他根本不想再提,更不想再回憶。
可,眼前這小子,對這一切,居然貌似門兒清。
電光火石之間,林大慶想到一種可能,望向冷霆熠的目光,滿是驚恐:
難道,這一切,都是這小子安排的?
迎上林大慶驚恐的目光,冷霆熠微一揚唇,淡淡開口:
“你若是不想再體驗一把這樣的生活,就好好聽林若斕的話。”
聞得男人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林大慶險些一個趔趄,無比驚惶的望向那帥得人神共憤的年輕男子。
天!林若斕那臭丫頭,這是嫁了個什麼人?
這哪裏是女婿啊?
簡直是煞神!
他算是明白了,林若斕為什麼敢對他耍橫了。
敢情是有這個三女婿撐腰啊!
這個三女婿,不好惹!
林大慶向來就是欺軟怕硬、見人下菜碟的主兒,不過轉瞬,他就丟盔棄甲,直接認慫,舔著臉一迭聲道:
“是!是!是!三女婿,我都聽你的!不,是按你說的,都聽三丫頭的。我往後,一定聽三丫頭的話,我保證!”
林大慶一臉真誠與受教。信誓旦旦的,就差直接賭咒發誓了。
見他如此,冷霆熠冷冷一瞥,給了林大慶一計“算你識相”的眼神,轉身向著屋內踱去。
林大慶見狀,忙屁顛顛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