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的身影剛剛走入病房,許若羽的雙臂就被兩人粗暴的製住,他們一言不發的將許若羽向外帶去。
許若羽拚盡全力的掙紮在他們的鉗製下猶如蚍蜉撼樹,保鏢皺眉,拿出一條手絹,粗暴的塞在許若羽口中:“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唔唔唔唔……”
將許若羽一路拖出醫院,用力一甩。
許若羽重重摔在地上,手肘膝蓋火辣辣的疼。
“再來,別怪我們不客氣。滾吧!”幾名保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許若羽。
許若羽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深深看了一眼醫院,她咬牙轉身向外走去。
她還不至於那麼沒有腦子!
論武力,再來十個她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不走強闖,非但見不到傅裕城,受傷的還隻會是她自己。
許若羽打了輛車,回到家,方悅一看到她,眉心緊擰:“夫人,您怎麼會受傷?是總裁出事了嗎?”
“他父親過去了,我們起了些衝突。”許若羽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筆揭過:“方悅,你能不能找些人去守在醫院,裕城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夫人放心,我這就去安排。”方悅看著許若羽臉上的紅腫以及膝蓋還在滲血的傷口,眸光微沉,口中依舊恭敬道:“還是讓我先給您處理下傷口吧。”
“恩。”許若羽點了點頭,很快,廚房又送來了晚飯。
大概是方悅特意吩咐過,晚飯極為清淡,但依舊色澤鮮美,誘人食指大動。
許若羽聞到,卻隻想吐。
她強撐著,一口一口,哪怕再不想,也依舊喝完了一碗粥。
傅裕城還沒醒來,她絕對不能垮下去!
時間眨眼過了三天。
宋妍妍推門走進堪稱奢華的病床,將傅裕城床頭花瓶裏昨天的花丟進垃圾桶,換上她今天新帶來的百合。
她隻需要一側頭,就能看到傅裕城仍處於昏迷中的臉,這讓她心情分外愉悅:“裕城,我來看你了。你的燒已經退下去了,醫生說不出意外,你今天就要醒了……”
她碎碎念了一通自己有多麼高興後,把造型優美的花束調整了一下位置,麵上染上羞紅:“還有裕城,伯父說了,等你醒了,再恢複一些了,就讓我們兩個人把婚事辦了。裕城你一向都很尊敬伯父,所以他的話你一定會聽的對不對?”
“裕城,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不信,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跳。”
她說著,抓住了傅裕城的手,卻突然感覺那隻手輕輕動了一下。
宋妍妍驚喜的瞪大了眼睛:“裕城,裕城你要醒了是嗎?”
三天以來,始終沒有睜開眼睛的男人眉頭微蹩,眼睫抖動,而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有著些許迷茫,但不過隻是一霎間的事情。
在看清自己床前是誰,他眸中頓時滿是淩冽寒光!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