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許念的行車記錄儀準確的記錄了她闖紅燈的過程,而且根據行車要求規定,在行人較多的地段必須減速行駛。
律師表示,隻能為其打減少刑罰的申訴,並且希望隻有百分之五。
而且翻案的下手點,還是從許念實際醉酒駕駛,是因為跟朋友聚餐被勸酒導致,從這個著手點出發,才有希望。
許若羽將原話給了何秋雅,她聽完後幾乎奔潰。
許念的案子目前停止偵查,直接開始過審檢查機關,檢查機關聯合法院,對許念各方進行判定。
其實,最後的結果隻有一種,但何秋雅絕對不允許許念坐牢。
各種折騰後,許若羽去去了派出所見許念。
正式開庭的時間還有一個星期,這個時間不長也不短,聘請的律師正在極力的想要挽回局麵。
警方那邊放人,隔著一麵牆的玻璃,許念先是和律師通完話,許若羽才又申請了十分鍾的時間,如此,兩人就見上了麵。
當那端穿著囚服的許念看著坐到自己麵前的人,眼底充滿了嘲弄。如今沒經過精致妝容打扮的許念,渾身的淩厲消失,卻也露出最原始的可憎。
“許若羽,你現在很得意吧?你什麼都擁有了,錢!幸福!而曾經瞧不上你的那些人,如今卻是這幅麵容。”
“……”
許若羽全當她是在氣頭上,直接跟她說這官司。
許念氣的滿臉通紅,血壓飆升,握著聽筒的手都在顫抖。
許若羽深呼吸緩了緩,努力平靜麵對她,“許念,我跟你說過,讓你盡快出國,你卻留在了這裏,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按理說,是你自己毀掉了自己的人生還有另一個的人生!”
她將目光投在許念身上,眼神有些奇怪的,“如果不是你媽來求我,我根本就不會來見你。如今你都還沒有認錯的覺悟,那麼坐牢或許是對你最好的方式。”
“哈哈,許若羽你終於收起那張偽善的臉!露出狐狸尾巴了!”
“是你自己將自己逼上了絕路,跟任何人無關。”
許念一瞬不瞬的看著許若羽,眼神如刀,似要把人千刀萬剮,”許若羽,你別太得意了,小心使得萬年船,我怕你陰溝裏翻船!”
說著,許念直接將電話掛了,整個人站了起來,然後被獄警帶走。
何秋雅聽說她來警局了,緊張萬分,生怕兩人起衝突,事實上她也算是遭到了語言攻擊,但那些話她都沒有跟何秋雅說。
隻是,當許若羽再次返回許家別墅時,她內心突然湧起了一陣強烈的不安,這種不安在生愈靠近家門時,愈不安。
直到許若羽腳步剛邁進空蕩蕩的客廳時,沙發背對著她坐著一個女人,她隻覺得這人熟悉,同時何秋雅一副驚恐的樣子看著自己,就好像怕自己會跑那樣。
“這是?”
許若羽問聲響起,那個人站起來,緩緩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