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生日,我給你過。”
從他口中說出來這句話,還真是輕巧。
相比較前段時間宋妍妍風光溫馨的生日家宴,她的生日若不是今天這場烏龍,恐怕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走,我給你慶祝。”
傅裕城上前,不管她願不願意,強製性的牽過她的手,就往一個地方引領。
“傅裕城,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怎麼做是我的事。”
他依舊用那惡劣的不像話的口氣,霸道的不像話,根本不聽別人說的什麼。
直到上了車,許若羽的警戒心才沒那麼強烈。
車裏的暖氣很足,瞬間讓她被溫暖包圍,身邊的這個男人此時很溫柔,仿佛剛才的事已經是過去。
他不說隻字片語,隻是專心致誌的開車。
漸漸的,跑車開出了繁華的鬧市,來到了人跡罕至的半山腰。
“這是哪?!”
許若羽看著窗外越來越偏僻,下意識的抓緊安全帶,扭頭緊張的看著這個男人。
“又不會將你吃了。”
盡管不想去承認,但許若羽認為,傅裕城若真要吃了自己,也不是做不出來。
“到了。”
再開了一會兒,越過一小段上坡路,車便穩穩當當的停在了一間二層小洋樓大門口,方言望去,整座矮腳山,隻要這座小別墅清清冷冷的矗立在此。
放眼望去,在黑壓壓的視線中,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她有些納悶,這裏也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他真不會獸性大發要對自己怎麼樣吧!
傅裕城透過後視鏡瞄了眼她的臉色,輕笑出聲,放下了一截車窗,冷空氣瞬間竄進來。
“這是我媽生前住的房子,為了防止她跑出去,傅家曾經安插了十幾名保鏢輪流巡守在這裏。”
許若羽不知道該說什麼,這裏,對他來說應該是痛苦的回憶,剛想要嚐試安慰下他,他卻將伸出雙臂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性感的不像話男低音廝磨在她耳周,“你是我第一個帶到這裏的女人。”
“那還真的我的榮幸。”
她稍微掙紮,卻無法輕易逃離他的擁抱。
“別動,就讓我這樣抱一會兒。”他失落一笑:“你說巧不巧,你的生日是我媽的忌日,那走的那一天,我在國外沒有趕回來。”
許若羽趁機推開了他:“所以你想表達的是什麼?我是你的克星?”
他諱莫如深的看著她,眼神真的很冷,剛才才來了個溫暖的擁抱,而此時,他的眼中絲毫沒有風月情欲,他眼中出現的隻有濃濃的陌生之意。
“你不是想要過生日麼?我現在就給你準備一份大禮。”
還不等她開口拒絕,他霸道的打開車門,走到她這邊拉開,然後將她扯下來,幾乎是拽著衝進了房子裏。
那扇雙開門被打開的時候,濃濃的灰層飛的哪裏都是,這房子絲毫沒有人居住的痕跡,並且裏頭的家具有的都有些腐爛了。
等許若羽剛好站穩腳跟,傅裕城將門給鎖上。
“去地下室。”
地下室?
為什麼?
許若羽心中有無數個問號,然而這個話少的男人不肯解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