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怕摔死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不然我這個棋子也配留在你的身邊!”
“說的真好,伶牙俐齒,看來剛才並沒有將你的銳氣挫了。”
他笑了笑,薄唇輕抿笑開,眼中已經染上了她不懂的神色。
用力的一勾,他長臂將許若羽圈進自己的懷中,隔著西裝感受她的曲線,而後一個旋轉,她便被轉到安全的一麵。
樓下,有汽車發出啟動的聲音。
香檳色車子繞過假山,穿過大片花園,而後緩緩行駛出了傅家莊園。
此時樓下景觀燈被一一點亮,許若羽隻覺得眼前的光線明亮不少,探出腦袋,就看見許家的車離開了。
頭頂,忽然被陰影籠罩。
“生氣了?”
“我有什麼好氣的!”
許若羽仰頭,盈盈目光瞪著他的眼。
“方才我沒替你解圍,是不是覺得很委屈?進了傅家這些事你該自己處理好,我不能隨時留在你身邊!”
她聽了他的話,冷嗤聲,大哥,你剛才完全是把自己當陌生人好嗎?
“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
傅裕城薄唇有道淺弧,“放開也可以,去洗鴛鴦澡。”
“鴛鴦浴?”
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他強製性的扣著她的手,強迫性的放到了一處。
“你看,它已經迫不及待了。”
“你、混蛋!”
她漲紅了一張臉,想要縮手,卻被這個變態控製著。她的手背很燙,尤其碰到那裏。
“看來你足夠聰明,識時務者為俊傑。”
“傅裕城你……”
話音未落,他忽然吻上了她的唇,片刻的攻略,瞬間令她繳械投降。
許若羽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騰空了,被他抱了起來,而後被扔向了一張軟糯的大床上。
他的指尖微涼,先是觸碰到她鎖骨,而後點點往下。
她扣住他的手,卻被他單手舉過了頭頂,他用另一隻手解於白襯衣,一顆,兩顆……男人的胸膛往下的標準八塊腹肌浮現眼前。
許若羽感覺自己要炸了,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傅裕城,你要做什麼!”
“履行好好照顧你的承諾,以及,做你也愛做的事。”
這般下流的話,也隻有這個男人能雲淡風輕的說出口了。
“不……不準!”
她整個人用力的掙紮起來,仿佛真跟被壞人怎麼著的女人,弄得傅裕城有些惱了。
他越是加力,她就越是反抗,一個不小心,掙脫出來的手打到了床頭櫃上,連同裝飾的花瓶以及她的手包紛紛被撞在地上。
啪——
瓷器碎裂的一地。
傅裕城真的怒了,他大掌猛的擒住她的下巴,讓她逼視自己。
“還要為那個人守身如玉?”
許若羽吃痛,“放開!”
傅裕城果然手是鬆了,結果是更加憤怒的開始脫自己衣衫,等他將襯衣褪盡,一手抓著正準備扔向地板,視線剛好瞄到了地埋上安靜躺著的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