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女老師也走了進來。
江寒這才說道:“這位年輕女老師,竟然被後勤主管那個猥瑣家夥堵在倉庫裏麵猥褻。要不是我及時趕到,說不定人家清白就被毀了。一定要把那個後勤主管給辭退了,不然的話就報警!”
劉鬆一聽,神色有些不以為然。
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又是那個後勤主管出了問題。
他淡淡的坐在椅子上,不鹹不淡的說道:“報警啊?如果有用的話,那就去報警吧。再說了,後勤主管怎麼猥褻你了?”
女老師一臉驚愕的看著他,有些難以啟齒。
“他,他就是按著我……”
劉鬆微笑著說道:“按著你,怎麼按著你的?是從正麵按著你的,還是從後麵按著你的?難道就是按著你?人家跳舞的時候也會按著腰呢,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如果不能說得仔細一點,警察都不會相信你呢。”
江寒臉色有些不好看。
這種說法,其實就是一種包庇。
讓受害者重複自己受害的經曆,對受害者進行二次的心理傷害。
果不其然,女老師臉色鐵青,已經不願意再說剛才的事情了。
“我,我不說了,我辭職!”
女老師聲音都哽咽了起來。
劉鬆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笑著說道:“哎呀,沒事,想辭職也沒問題,可是你要想清楚,現在幼師可是很多的,而我們這裏待遇這麼好,環境這麼好,你要是走了,很快就有其他人過來頂替你的位置,你要是不走的話,我就給你漲工資。”
不得不說,金錢誘惑還是很大的。
女老師隻是一個普通人,為了生計,神色一下子有些動搖。
就在這個時候,江寒卻是冷冷說道:“如果同意了,你這輩子可能就這樣毀掉了。就算為了生活低頭,也要分清楚什麼能低,什麼時候不能。”
女老師微微一怔,十分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再看著劉鬆,無比堅定的說道:“我要辭職!”
劉鬆有些惱怒的看著江寒,怒道:“小子,你誰啊?剛才你就在這裏逼逼賴賴的,我都沒有問你,好像我們學校沒有幾個男幼師吧?你誰啊?”
說起來,幼師行業男人真的很少見。
“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後勤主管難道就不會受到懲罰嗎?”江寒質問道。
劉鬆和那個後勤主管還有點關係,算是穿一條褲子。
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他絲毫不予理會。
“懲罰?你算是老幾?以為這是你家啊,在這裏指手畫腳的?給我滾出去!”
劉鬆毫不客氣的說道:“還有你,要辭職就趕緊辭職,我們這個行業最不缺的就是幼師,別人都是搶著進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是嗎?其實,副園長這個職位也挺不缺的,想要做副園長的人應該更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江寒淡淡開口,眼神飽含深意。
劉鬆突然緊張了一下。
這小子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