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沒錢的家夥,他見得多了,一家人都在這裏服務的人都有不少。
這個時候,江寒慢悠悠的說道:“雖然我們現在沒錢,但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賺錢。”
“你說什麼?”
白永福有些疑惑的看過來,有些懷疑,江寒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這裏可是會所啊,想要在會所裏麵賺錢?
“賺錢?你想要怎麼賺錢?”黑西裝好奇的問道。
“我帶了一百多萬過來,用這一百多萬到賭場去賭錢,如果輸了就沒了,如果我賺了,不就有錢了嗎?”
江寒笑著說道,很是自信的樣子。
白永福一聽,頓時變了臉色,舉起手就要打他。
“混蛋玩意!你是不是把語嫣公司的錢都給拿來了!這裏可是賭場啊,你能夠賺到賭場的錢?你是在做夢!”
江寒躲開,開口說道:“爸,天底下哪有這個道理,你不能自己輸了錢,就認為我不能贏到錢吧!”
“混賬!你!你是要氣死我啊!”
白永福痛心疾首的叫罵。
黑西裝笑了。
這父子兩,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賭吧,越賭欠得越多,直到一個家都輸了進來。
“爸,真的,我剛才看見外麵他們賭錢很容易贏的。”江寒笑著說道。
“啊!”
白永福也算是過來人。
就是被獵頭騙了,以為贏錢很簡單,結果一坐上去就挪不開屁股,直到輸幹淨拆遷款,還欠下一千多萬。
黑西裝淡淡的說道:“行,你過去賭吧,如果贏了,就能夠帶走你爸。”
江寒露出一抹微笑。
黑西裝帶著白永福走出這個房間,來到人聲鼎沸的賭場中央。
“你的籌碼。”
黑西裝把江寒帶來的錢換成了籌碼,讓他放開了玩。
“唉,這怎麼能贏呢?”
白永福搖著頭,已經絕望了。
江寒看了看周圍,坐到一張德州撲克的桌子上。
黑西裝給荷官使了一個眼色,目的就是要讓江寒輸。
趕緊輸完了之後,讓江寒他們傾家蕩產,還要帶上所有的家人過來一起打工還債。
看到江寒躍躍欲試的樣子,黑西裝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再過不久,就有新鮮的公主小妹過來了。
在江寒這一桌,一個男人默默的坐了下來,伸手敲了敲桌子,抽起雪茄。
江寒看了他一眼,輕輕笑了笑。
“莊家說話。”
這裏每一桌,都有一個賭場的人。
他們一般都是有些技術的,在這裏陪賭客們開心,一般坐莊家的位置。
“小盲。”
這一把,莊家叫了小盲,也就是三萬的籌碼。
江寒看了看手上的牌,笑著說道:“跟。”
白永福反正是一副絕望的樣子了,就隨便江寒怎麼去做了,自己也不管。
“跟。”
江順也開口說道。
江寒來到賭桌上,他自然要來助助興,陪自己的少爺玩兩把。
其他的閑家有跟有棄,看上去都有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