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你是我唯一(2 / 2)

糖糖悶在景烈懷裏,重重的點了點頭,帶著小帽子的腦袋在他懷裏微不可見的蠕動著。

景烈抱著孩子到了外間,將她打橫攬在懷裏,“糖糖該睡覺了,景叔叔抱你睡好不好?”

糖糖將臉藏在景烈胸膛上,悄無聲息的躲著,不多會兒,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陳嫂把休息間的床鋪好,景烈動作輕柔的把孩子放回床上。

兩人走出刻意,陳嫂才歎著氣說道,“我這一輩子,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卻從未見過誰家三歲孩子,懂事成這樣,看著就讓人心疼。”

景烈唇角微動,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好半晌,他道,“這都是我的錯,糖糖是我從小一手帶到大的。如果一開始我就不告訴她,她媽媽是安楠,她或許會很幸福。”

陳嫂對景烈也很有好感,不光因為他性子好,更甚者,就是他把糖糖教得太好。

“這不是你的錯,即便你不說,孩子病了,你也隱瞞不下去。”

何況,陳嫂並不覺得,兩歲之前的孩子能記起多少事,隻能說,她的性子,是從她記事懂事的那刻起,便隨著環境,接觸的人物,漸漸發生了改變。

因為她有這樣一位愛她的媽媽,還有那樣出色的爸爸,即便她不知道這些,基因也會讓她越來越懂事早熟。

歸根結底,這就是個讓人心疼的小豆丁。

池逸辰請的其它專家終於陸陸續續的抵達漳城,在經過一係列的檢查研究後,大家商議著定下了手術方案。

介於專家們的時差和適應時間,以及給葉安楠做術前最後的調整,手術被定在一周後進行。

景烈心裏沒有底,時間越近,他越緊張。

這是一場沒有百分百把握全勝的仗,誰都不知道,手術後醒來的葉安楠會麵臨怎樣的境地。

他心裏繃著一根弦,一天沒有塵埃落定,就一天得不消停。

景烈焦躁得白天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不給自己有時間去想其它的事情。

晚上難以入眠,就索性跑到彼岸酒吧,開上一瓶酒,自斟自酌,將自己灌得暈暈乎乎,這樣回到家裏,倒頭就能睡著了。

顧惜悅這些天,也鬱悶得憋屈。

易詩雨給她挖了那麼大的一個坑,讓她跳,之後回味過來,她還不能揭穿。

這種心裏揣著個驚天秘密的內疚與負罪感,壓得她連胸膛都挺不直了。

下班後,她約了一群朋友也在彼岸酒吧瘋逛發泄,喝得腦子都開始反應遲鈍了,有個朋友捅了捅她的腰窩,急聲說道:“哎哎哎,惜悅你看那邊,那是不是你那表哥?”

顧惜悅慢吞吞的扭頭,看過去,一雙漂亮靈動的眼睛露出蒙蒙醉態,“……哪兒呢?”

“那……”好友掰著她腦袋,對準景烈所在的角落,說道。

顧惜悅笑了,“嗨,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