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歡避之不及,出來打電話正好路過的靳冥看到,及時的出聲製止:“陸公子,你喝多了吧。”

靳冥的出現,對於陸俊航來說就是個不速之客,覺得好事被話,陸俊航心中不悅,說話便十分的不客氣,表麵功夫也不作了,吼道:“關你屁事!”

“你這樣的行為,已經涉嫌構成騷擾了,我勸你還是自重的好。”靳冥柔聲說著,大概是職業病的原因,遇到這種事情的第一反應,是說利弊,講道理。

但顯然,對於人渣,靳冥這一番話並起不到任何的震懾作用。

陸俊航絲毫不在意,十分輕蔑的上下打量著何清歡,開始口吐芬芳:“還挺有手段呀,一晚上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個男人,別跟我這裝清純,說吧,要多少錢,本少爺給···”

“啪!”

不等他說完,何清歡直接一巴掌呼他臉上了,手都麻了。對於這樣的人渣,她可不會客氣。

何清歡的這一舉動驚呆了靳冥,心中暗暗叫好。

陸俊航被這一巴掌扇懵了,耳鳴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的他咬牙切齒,麵目猙獰的就要動手。

何清歡都已經做好了要給他一個過肩摔的準備,還沒出手,就聽到他這一聲響徹入耳的慘叫。

“啊!!!”

孟宴臣單手握住陸俊航的鹹豬手,反手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陸俊航的手就成了個雞爪模樣,動彈不得,全程動作利索,沒有一句廢話。

孟宴臣還沒出衛生間,就聽到了他衝著何清歡狗叫,剛出來就看到他要動手,手上用勁便就一點不留情。

他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眼中充滿殺氣,周身氣場讓人不自覺的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這一下,陸俊航酒都清醒了大半,麵對著隨時要暴怒的孟宴臣,一句話也不敢說。

孟宴臣緩緩的拿出手帕,十分嫌棄的擦了擦手,抬眸,眼神淩厲的看著陸俊航,冷冷的說:“你口中的勾搭是指我嗎?”

陸俊航嚇得立馬否認:“沒有沒有,孟總誤會了,我喝多了胡言亂語的。”

孟宴臣並不搭理他,看向旁邊氣鼓鼓的何清歡,不似剛才那般生硬,語氣柔和的問道:“怎麼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何清歡小臉滿滿的是委屈,攤開手掌給孟宴臣看,說:“手疼。”

孟宴臣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語氣寵溺的說道:“下次別再傻乎乎的自己動手。”

陸俊航就站在旁邊,大氣不敢喘,滿頭大汗,明明他的手才更疼吧,大概率是已經骨折了。

孟宴臣瞥了一眼陸俊航,語氣冷冷的,容不得一絲一毫的質疑:“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道歉。”

陸俊航立刻十分識相的對何清歡道歉,就差直接說出口自己是禽獸這種話了。

何清歡懶得聽他廢話,多聽他說一個字都覺得惡心。

“謝謝!”何清歡跟旁邊的靳冥道完謝,轉身離開了。

孟宴臣對陸俊航說道:“明天我的律師會聯係陸公子,賠付醫療費。”

陸俊航嚇得立刻說:“不用不用,孟總,沒多大事。”

孟宴臣笑的瘮人,輕輕拍了拍陸俊航的肩膀,說:“要的,這可不能隨便糊弄。”

說完跟旁邊的靳冥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便大步追上何清歡,跟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