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明華一起回來的還有此前陳茹說的村裏的正骨的好手牛叔。

牛叔五十多的年紀,雖然有不少白頭發,但身體還很健朗,他也是村裏的幹部,此前和張明華一起在現場幫忙。

張月月蹲在一邊,看著眼前搭在凳子上,孟宴臣腫的厲害的腳,伸出小手輕輕摸了摸,還撅起小嘴吹了吹,“呼呼就不疼了,你是個堅強的男孩子,不可以不哭哦。”

孟宴臣一臉寵溺的看著張月月,笑著說:“月月別擔心,我不疼。”

“明明就很疼好吧。”何清歡噘著嘴在一旁小聲嘀咕,說的很小聲,但孟宴臣還是聽得很清楚。

她的心疼和著急,孟宴臣沒有瞎,全部都看在眼裏。

“好像豬蹄哦!”張月月冷不丁的這樣來了一句,眾人被她逗笑。

牛叔看過孟宴臣的腳之後,說道:“沒啥大事,很快就能下地了,就是消腫慢點。”

“這麼快!”何清歡驚喜之餘又很震驚,這牛叔這麼厲害,神醫呀!

孟宴臣也被驚到了,他知道不嚴重,但是可以好的這麼快嗎?

牛叔十分自信,說道:“放心吧姑娘,肯定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對象。”

兩人關係再次被誤會了,孟宴臣正欲解釋。

“我們···嗯~~”這剛張嘴說了兩個字,就低頭悶哼一聲。

牛叔趁著他剛才分神放鬆,注意力在別處的時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扭傷的腳踝正了個骨,動作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

等孟宴臣反應過來的時候,牛叔早就已經完事了。

“試著活動活動。”

孟宴臣按照牛叔說的,活動了下,雖然看著還是腫的,但是的確已經沒有那麼疼了,活動起來也不受限。

“真的好多了,謝謝牛叔,您醫術真好。”孟宴臣道謝道。

“嗬嗬,小事,一會姑娘跟我回家拿瓶藥酒,用掌心就這麼的給他揉,力道得均勻。”

牛叔一邊說著,一邊揉著孟宴臣的腳踝給何清歡示範,像教徒弟一樣很耐心,說的很仔細。

何清歡聽得十分認真,眼睛也一直盯著牛叔的手法,手也跟著一起比劃。

“來,你試試。”

說著牛叔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何清歡。

“哦,好。”何清歡絲毫不帶猶豫的坐下,就要上手。

孟宴臣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有些慌張的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這還不好意思了,牛叔在一旁看著都忍不住嘴角上揚,“這你自己怎麼弄呀,我看姑娘剛才學的有模有樣的,能行。”

何清歡也說道:“就是呀,師傅都發話了。”

說著也不管孟宴臣的阻攔,直接上手學著牛叔剛才的動作,還不確定的轉頭問:“是這樣嗎牛叔?”

牛叔讚許的點點頭:“哎,對對對,這用心了就是不一樣,一學就會,小夥子好福氣啊。走吧,跟老頭子我回家拿藥。”

然後又轉頭想囑咐孟宴臣幾句,話到嘴邊,想了想卻又沒有說。

最終牛叔轉頭對著何清歡說道:“雖然行動無礙,但是這幾天也得注意一下,不宜做劇烈運動,配上藥酒按摩,再貼兩貼膏藥,很快就能消腫。”

何清點點頭,“好,知道了。”

孟宴臣不解的眼神抬頭看著牛叔,這些話難道不應該是囑咐他這個病人本人的嗎。

何清歡跟著牛叔,孟宴臣也站了起來,準備一起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