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很小的時候，白靈飛的春心便萌動了。

鳳無深抬眸看了一眼對麵的蘇梨，目光落在白靈飛輕輕扯著的衣袖上，眉頭一皺。

“放開。”

他的聲音很清冷，莫名帶著怒氣，讓白靈飛愣了愣。

“鳳哥哥？”

鳳無深今天看向她的目光中，竟隱隱有種難以言說的冷漠？

以往他就算不喜，也不會吼人。

“白靈飛，你是天靈宮宮主的親孫女，還請自重！”

鳳無深語帶冷漠的開口，白靈飛張了張嘴，想辯解兩句，卻發現在鳳無深那樣無情的目光中，她不敢出聲。

“域，域主！”

常姨看到鳳無深愣了愣，想到剛剛白靈飛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不滿的朝鳳無深喚了一句。

“小宮主膽小，你莫要嚇她！”

說著，常姨走到白靈飛身側，擋住了鳳無深有些冰冷的目光。

“鳳哥哥，靈飛隻是擔心你，才跑來的，誰成想竟被這個醜八怪嚇了一跳。”

“鳳哥哥，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從大殿出來？你們兩都在大殿裏嗎？”

白靈飛的心隨著問話而揪緊。

盡管心裏有所猜測，她卻不願意承認。

鳳無深側眸看了一眼白靈飛臉上的期許，目光一冷。

“常姨，這麼多年白小姐跟著你學規矩，如今卻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這些話，也是她能說出口的？本尊想做什麼，難道還需要跟她彙報？”

常姨心頭一跳，看著鳳無深陰晴不定的神色，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鳳無深從未用這樣的語氣跟他們說話，以至於她都快要忘記了，她隻是他的一個仆人！

“域主……”

“哼！”

鳳無深冷哼一聲，打斷了常姨想要辯解的話。

常姨張了張嘴，最後隻能將喉嚨裏的話又咽了進去。

鳳無深的目光這才落在了一臉不爽的蘇梨臉上，微微一笑。

親自走上前，鳳無深到蘇梨麵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拉她來到人群中央。

鳳無深看著蘇梨，眸子中倒影著她的模樣。

就這樣看著，便覺得滿足的感覺。

他輕輕勾唇，緊接著道。

“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蘇梨。”

“域主，您曾經可是答應過天靈宮宮主，好好考慮您跟小宮主的婚事，怎能因為一個毀了容的女人，而耽擱了大事？”

常姨不敢相信的開口。

鳳無深一直說他在尋找一個女子。

可是，將近千年過去，也沒見他真的找到了。

可就在鳳無深同白靈飛的婚事提上日程的檔口，鳳無深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他要因為蘇梨，而放棄白靈飛，放棄天靈宮？

“大事？常姨，我一直念你是母親身邊留下的唯一一人，對你厚待。”

“難道如此安排，倒讓你生出了些許優越？竟能夠插手我的決定？”

鳳無深抬眸，冰冷的目光在常姨身上落下，仿佛能夠洞穿人心一般！

常姨這才察覺自己說錯了話。

“域主，我，我……”

“常姨，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莫要腦袋不清醒再胡說八道。”

“我鳳無深不需要將自己的婚姻出賣，以前不需要，今後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