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消息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驚得我筷子都掉地上了。
這不是捉弄人嗎?
怎麼對頭一個個的都要出嫁。
全趕一起了?
我表姐,要我給開光。
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說句不好聽的,我連想都不敢想,那是什麼樣的畫麵。
“王媽,別這麼說,說不定啊下個月不是他呢?能活到那時候再說。”褚鱈襄紅著臉說。
尼瑪,真是一對璧人啊。
一對毒舌,都不帶變樣的。
“襄襄,這大喜的日子,別說不吉利的話。”王媽急忙說道。
我低著頭也不搭話。
反之,過幾天,她就要被我破瓜了,到時候再說。
接下來,喜娘新郎出來敬酒,眾親友將他們送入洞房。
看著靈琴清水靈靈的俏模樣,再回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的曼妙身姿,還有那幽深峽穀處的濕潤神秘,我忍不住又有了強烈的反應。
表姐似乎看到了我的反應,眼中滿是不屑,好像她有多純潔似的。
“等著吧,等你破瓜那天,再弄你!”
沒等來表姐破瓜,卻等來了第二天的喪炮。
洪森偉,死了。
死在了新婚之夜,死在了靈琴清身上。
我聽到消息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暗暗想著:“完蛋了,這下完蛋了。”
因為我沒給靈琴清開光成功,洪森偉才在新婚之夜橫死的。
血光之災啊。
我心裏忐忑不安。
洪家一片哀嚎,喜事還沒辦完就變成了喪事,換做誰看了都難免唏噓。
不少人都在偷偷議論洪森偉的死因。
洪森偉長的五大三粗的身體很棒,不像是短命鬼的樣子才對。
平時除了有把子力氣,人也比較憨厚,不是那種奸猾狡詐之徒。
可誰能想到,昨晚新婚之夜,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直接睡了,也沒圓房,把嬌滴滴的新娘子扔在一邊,守了空房。
一夜都沒見他有什麼動靜,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洪森偉沒氣了,死在了床上。
洪森偉的死狀很有些恐怖,張著大嘴全身僵硬,臉色鐵青,好像是中了邪一樣,臉眼都半睜著,猙獰可怖的樣子嚇壞了眾人。
“堂哥怎麼會死在床上?說,你對他做了什麼?”一個人指著靈琴清怒喝道。
他叫程基勤,是洪森偉的表弟。
據說是社會人,背後穩著一條龍直到胸口一個龍頭張著嘴,看上去有些唬人。
聽村裏人說,他在外麵專門幫別人要債,村裏人對他也都是敬而遠之。
“我沒幹什麼啊,什麼都沒做。你可別冤枉我啊,我也不想守寡啊。”靈琴清哭著說。